第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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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贾宝玉所说女人水做的,叶初这样的女人可谓是女人中的极品,那眉眼,眉是青山聚,眼是绿水横,眉眼动荡时,青山绿水长,还有那腰身,腰若约素,软玉环胸,胸涌腰摇处,波光闪闪来,最耀眼的莫过那肌肤,蓝田玉暖,软玉生烟,轻轻一抚,细腻而光滑,毫不滞手。

        叶初清晰的看到身上的男人是多么淫靡抚摸着自己,那眼中的神色就像是个发情的狼狗,而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周边都是一群狼,正睁大绿幽幽的眼睛盯着自己,叶初心里轻蔑不已,脸上却笑得媚态横生,心想这这男人还真的泥做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这个,刚刚还吆喝着自己慰藉他的一片痴心,现在却醉的跟一摊淤泥似的,污秽不堪。

        翘起一根青葱玉指,璀璨的蓝光骤然闪过,朝易明宇脑袋上一点,身子一闪,便恢复了自由,旁若无人在胸膛上拍了拍,像是有什么脏东西似的。丝毫不理会身上的人在失了她的依撑之后,身子直直朝下栽去,很不幸的是脑门正对着大厅中央的圆桌,而圆桌之上为了方便客人啜饮,堆砌着一米多高的高脚酒杯在他的碰撞之下,一个不稳齐齐朝他袭来。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尖叫不绝入耳。大厅的灯赫然打开,一众身着黑衣,冷面含冰保安打扮的男子突然从门外涌了进来。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左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让人望之生畏,饶是在这城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此人名叫李响,可是萧南手下的第一悍将,黑道白道哪个见了不尊称一声响哥。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走到叶初面前,对大厅里发生的一切看都不看一眼,躬身问道:“叶姐您没事吧!”

        叶初摇头,也不多说,仿佛对他这种态度习以为常,看了看大厅的混乱场景,尤其是在一片碎片中早已血肉模糊的易明宇,心里一阵冰凉,冷冷的吩咐:“将这里收拾了!”

        “是!”男人恭敬的回答。

        叶初见李响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残局,心知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小蛮腰一扭,蹬着十厘米高的水晶凉鞋哒哒哒的朝电梯走去。

        来去如风,就连看到那一摊摊鲜红血液,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这样的女人浑身写着傲慢,神圣不可侵犯,在这奢靡腐烂的世界里面无疑是一股清泉。可惜的是叶初从来不认识自己是什么好水,她乐于当一湾祸水,最好搅得天下大乱。

        咱们贾哥哥说女人是水做的,冰清玉洁,可是叶初从小就对此嗤之以鼻,贾宝玉只看到了大观园中姐姐妹妹们的明面上的矫揉造作,却看不到女人心底最可怕的恶魔!

        叶初恨透了女人那些矫揉造作,什么冰清玉洁,在叶初全是狗屁。如果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大多数喜欢用伪善的外边将之隐藏,叶初却不屑这么错,甚至嗤之以鼻,恶魔算什么,她就偏偏喜欢将那只恶魔无限放大……

        这也是为什么叶初常被别人称为妖孽!有人问这样的尤物为何不称做妖精。

        叶初想大概是妖精是某些人幻想出来用来满足欲望的产物,一般而言,妖精只能蛊惑人,却不能驾驭人。而妖孽就是罪大恶极了,古人以为是不祥之兆,《礼记?中庸》中记载:“国家将亡,必有妖孽。”那么是不是说她叶初生来就是让某个君王亡国的!

        可惜她偏生了妖孽的脸,却没有让人亡国的命。

        好友艾小凝曾经说过,像叶初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被灭的。叶初一直不信,她嗤笑,想灭她的人估计还没出世,而且就算出生了,叶初也会在第一时刻将她掐死!

        只是叶初没有想到的是她曾经信誓旦旦想要掐死的某个人偏生就出现了,而很不幸的是叶初这妖孽难逃被灭的命啊!当然这是后话。

        刚开工就遇到这种事,着实有些坏心情,本来打算到后台转几圈,被这事一闹腾,也没有心思,索性乘坐到顶楼的休息室去偷得浮生一日闲。刚走到电梯口,恰巧门开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儿下楼的人特多,让里面的人先出来,叶初侧过身子,那些个认识的不认识的看到她都尊称一声“叶姐”,叶初僵着带笑的脸,笑到后来,索性不笑了。

        终于看到没人出来,她才迈着碎步,进了电梯。猛一抬头,惊见这电梯里面还有一个人,等了一会儿,见那人没有出电梯的意思,索性按了一个三十六,随后软弱无骨的缩在角落里面,百无聊赖的盯着那显目的红色数字,丝毫不觉有一双狼眼,在她走进电梯的刹那,便发出幽幽的狼光。

        易瑞祈眼神深邃的盯着慵懒闲适的叶初,精致的容颜,更加妩媚的妆容,还有那不经意间流落出的熟女媚态,一点一滴刺痛了他的眼,想到刚才从陆城他们口中听见她名字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那颗死寂的心突然跳动了一下。随后借着“调情”巧妙的设计,深处二楼包厢里面的他再一次看到那个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女人。

        七年的时光,他看着那个在暗夜中巧笑嫣然,蝴蝶招展,游走在各色男人间巧目盼兮,如女王一般傲然走过的女人。任由明宇那只咸猪手在那曼妙妖娆的曲线上来回浮动,心神一阵恍然,随后是久违的怒火蹭蹭蹭燃起,沸腾的血液里燃烧着想要毁灭整个世界的愤怒。那双眼一如往昔,追随在她的左右,可是那空荡的心房内却再也没有爱情的痕迹。

        默然无语的低头灌了一瓶烈酒,汪麟问他是在发什么疯,华灿笑他定是中了什么蛊,而陆城却眯着一双狡黠的狐狸眼,高深莫测摇晃着琥珀色的液体,那眼神活活要将他解剖了。于是他烦躁的踹开大门,满腹郁气离开包厢。一口气上了顶楼,冷冽的寒风冷却了跌宕的心绪,默默无语的抽完一支烟,带上这些年早已习惯的冷漠面具离开。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上帝,易瑞祈想这上帝铁定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折腾了自己不够,还有发抽似的来折腾别人。

        好不容易平定了心绪,易瑞祈也有些累了,索性也不回包厢,这些个兄弟都是铁打的交情,知道他随意惯了,也不会计较,顶多下次见面时调侃调侃几句。进了电梯,身体自然朝角落里面缩去,似乎在朦胧的记忆里有个女孩每次乘坐电梯就喜欢将身子缩在角落里,他记得自己还笑她再缩就缩成缩头乌龟了,结果惹得她好些日子不理睬自己,最后两人怎么和好的,他不记得了,或者说不想记得。

        只是后来每次两人一起乘坐电梯的时候,他总是习惯的将她揽在怀中,两人身体紧贴着,两人紧抱着缩在角落里,耳边依稀回响着她别扭的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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