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欲哭无泪了,双手化掌为爪,撒泼猫儿似的狠狠的挠他,蜜色的胸膛之上很快便出现横七竖八的爪痕,排成网状,正如她苦心设计的天罗地网,势要将他的心网住。
易瑞祈眼神愈加幽暗,一把挥落桌上的文件,双手托着她丰润挺翘的臀部,直直站了起来,将她放在深褐色的办公桌上。冰冷的触觉透过肌肤传递到脑海中,叶初一些心慌的看着不断向自己逼近的男子,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挠我?”易瑞祈的目光投向自己胸腔的爪痕,唇角勾起,那笑意中的危险之色毫不掩饰。
叶初的视线在他衣襟大开的胸膛上扫视一眼,那上面爪痕,齿痕,咳咳咳,都是她的杰作,不禁有些尴尬的别开脸,“别,外面有人!”
易瑞祈脸上的笑意更深,恶作剧似的调侃,“刚刚你叫的那么大声,不就是喜欢外面的人听到吗?怎么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叶初,你就是个勾魂的妖孽,别在这儿装纯情,看着呕心!”
细白的眉眼不自觉皱了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感觉有异,她总觉得易瑞祈的话里有话,这种感觉从前几天就出现了,她想到深入探究,但是易瑞祈根本就不给她时间,大掌一伸,一把将她翻个身,整个人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只能匍匐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想扭头都不能。
易瑞祈居高临下的看着趴伏在办公桌上的女人,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身姿,每一个无心的动作都能勾了他的魂,他越看越是心冷,眸光中的欲望之火霍然被冻结成冰火,他一向不亏待自己,对于她叶初,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欲望,腰身一挺,长驱直入,那冲撞的力道恨不得将她的灵魂也给撞击出来。
叶初被撞得头晕眼花,哪里还有心思探究易瑞祈的异常。胸前的柔软磕在坚硬的桌子上,痛意与快感并存,正如在她身体里驰骋的男人,留在他身边的每一刻,她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
十指紧紧扣在桌子的边缘,叶初努力稳住晃荡不安的身子,面如春水,艳若桃花,汗涔涔的滑落颊边,黑亮如海藻般繁茂卷曲的长发不住的在空中荡漾着,勾勒出迷人璀璨的线条,午后的阳光灼热耀眼,更是给她镀上一层金边,易瑞祈面上越加阴狠,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际,绷紧着肌肤拼了命的撞击,撞击,再撞击。
极限来临的刹那,两声拉长的吟哦划破长空,灵魂在此刻相遇,谱一曲最动人的歌。
白日宣淫,叶初踏出易瑞祈办公室的时候,便感觉背后的目光异常灼热,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经过刚刚那一场卖力的演出,他易瑞祈已经打上她叶初的标签了,哪个不怕死的敢勾他,咔嚓一声,手指捏成拳,放马过来吧!
叶初刚走,林沁雪便敲门而入,看到的便是一向西装笔挺的易瑞祈,一双凌乱的站在落地窗前吸烟,林沁雪默默无语的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正好看到底楼刚刚踏出旋转门的一黑点,明明因为所在楼层太高,根本看不清那人模样,但是她知道那人站在阳光下迎风挺立的女子是叶初!
她知道易瑞祈早早就知道那是叶初的身影,甚至他都不用细看,关于那女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老早刻在脑海中的一样,就像一杯香醇的美酒,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味道愈加浓郁,到最后仅仅凭借着灵魂中的牵绊便能第一时间找到彼此。
“是她!”林沁雪收回视线,挑眉看他,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易瑞祈静默不语,只是安静吸完指尖的细烟,火光明灭,在如此耀眼炙热的阳光下,它只是静静的燃烧着自己,雾色迷蒙中,底下的黑点渐渐消失,易瑞祈重新回到那张老板椅上,面色阴沉不定。
林沁雪也不催促他的回答,后退几步坐到身后的沙发上,扬着头,“你把我叫回来,不会是为了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吧?p!”p,高贵的狼,一如眼前这人。
易瑞祈仰头叹息,面上是在外人面前从未掩饰过的疲惫,“我很累,!”
林沁雪微微叹息一声,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在他的身后站立,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太阳穴上,一圈一圈的揉着,适中的力道让易瑞祈舒服的闭上眼睛。
“别勉强自己!”林沁雪幽幽开口,精致的五官上冷静自持,有着深深的无奈和怜惜。
易瑞祈没有回答,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睡着,她也不再说些什么,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专心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回到“凰爵”,叶初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工作压倒,幸好易瑞祈还算有良心,在她“侍寝”之后,还知道管饭,想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喂食经过,饶是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叶初,也不禁羞红的双颊。
下班之后,叶初回自己的公寓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屋子里面空落落的,李光似乎很忙碌,他的房间一如她离开时的模样。叶初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驱车前往易瑞祈的公寓。
叶初是狡诈的,尽管白天才把钥匙还给人家,晚上就登门入户,手里拿着新配的钥匙,如女主人般入主易瑞祈的空间,换上厨裙,开始为两人的五脏庙做好料。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已经过十一点,叶初双手抱胸,看着餐桌上凉透的三菜一汤,那双平日灵动精神的猫眼早已失去往日的精神气,如同那桌上的饭菜一般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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