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带,咔嚓一声低响,门从身后被关上,易瑞祈开了灯,入眼的是空落落的屋子,冰冷的就像是每一次出差回来一般,了无声息。窗台的玻璃门依旧如同他离开时的模样半开着,夜的凉风卷起窗帘,层层叠叠的暗影映照在眼前。
易瑞祈面无表情的换鞋,进寝室,空气淡薄一片,他想要在里面嗅出熟悉的气味,可惜一无所获,心口不自觉的爬上一股烦躁感,他将手上的行李箱,随地一扔,衣服也不脱,整个人仰躺而下,弹性十足的顶级名床恰到好处将他震了震,混沌的意识渐渐变得清冷下来。
空气渐渐凝滞,世间的一切在此刻静止,易瑞祈闭目休息了好一会儿,最终却只能烦躁不堪的睁开眼,昔日里冷静自持的犀利狼眸此刻写满沉重的懊悔。
即使一夜难眠,第二日易瑞祈依旧是精神抖擞的进了办公室,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异常是因为着二郎腿。
什么看着办?当然是红包喽?侄子侄女的奶粉钱见面礼?呵呵呵!想到自己捧着一大叠钞票回家,老婆大人一个欣喜,今晚铁定不用睡地板!
易瑞祈慢条斯理的打开大红请帖,抬起头,突然勾起一抹意味分明的狼笑,狡黠的目光投射到得意忘形的华灿脸上,“你确定我们的红包你拿得动?”
华灿傻笑两声,丝毫没有预料到易瑞祈眸中的狡黠,一旁的陆城透过琥珀色的液体将这个有狼少之称的男人的一举一动收归眼底,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我可是准备扛着走的,太轻了小心我家媳妇给你穿小鞋,老易别以为你和叶初的情没人知道!”近墨者黑,为了讨好自家媳妇,他可是做了不少功夫。
“叶初!!!”汪麟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腾起来,“阿城,那不是你女人吗?”
陆城云淡风轻的摇晃着酒杯,语出威胁,“老汪,说话注意点,谁说叶初是我的女人,我可是连手都没摸过!”他可不想被那头狼盯上,别看他平时冷冷清清,当初他可是市的四害之首啊,可是有狼少之称的男人,对于昔日狂妄的少年如何变成如今内敛沉着的男人,他虽然不甚清楚,但是多少能猜出点。
狼本性狡诈,叶初那女人使得那些心机怕是早就被眼前的男人识破,之所以不点破,那其中的意味可就深长了。
“靠,老易你老是交代,你什么时候跟叶初有一腿了,别怪兄弟没提醒你,那可是萧南的女人啊!难不成你是故意挖萧南墙角?”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华灿一记冷眼扫过去。
“姓华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乱诋毁老子的人品,老子要是娶不到媳妇你赔啊!”
华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探寻什么,汪麟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不干嘛!”华灿两手一摊,“只是在找你的人品!”视线停留在他的裆下,轻若未闻的摇着头,那意思再说“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人品吗?”
汪麟呕血,颤巍巍的指着这群人,他们就会欺负他,“你们小心点,小心让我媳妇知道了,绕不了你们!”
媳妇?
三人面面相觑。
“老汪你啥时候有媳妇的,我们怎么没见过!”陆城挑眉问道。
一提到自家媳妇,汪麟忍不住浑身一颤,不过输人不输阵,绝对不能让这三人再看不起他,背脊一挺,头一昂,“哼,本少爷的媳妇也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窥探的!”
“哟,得瑟起来了!”陆城一阵调笑,引得身旁的易瑞祈也难得的扬起一抹淡笑。
汪麟脸乍红乍紫,颜色好不鲜艳。
这些人只当他开玩笑,一阵哄笑之后,华灿突然响起来今天来这儿的另外一件事。
“老易,市的叶开你跟他认识不!”
易瑞祈脸上的笑意褪去,浑身散发出的冷意让这些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凝重了脸色,他们都知道易瑞祈曾经被扔到市自生自灭,似乎从那回来之后,他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内敛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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