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内有几位专属律师,负责解决一些儿福法、民法、刑法的问题,保障妇幼身心安全的权益,徐幔幔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说怪事年年有,大的法学教授一定忘了戴老花眼镜,以上围来评成绩。〃于欣宁恶毒的取笑。
〃你……〃换徐幔幔气红了两颊。〃你是在毁谤,我要告你。〃〃来呀!谁怕谁。〃于欣宁立刻顶回去。
印表机排列出一行行铅字,两人斗气的声音丝毫影响不了正在工作的白荣莉,她柔柔的表情始终没变。
在一起同事数年,她还是不太容易与人打成一片,没办法开杯地交托心事,习惯安静的窝在角落里做事,听旁人的嘻闹声。
在这一生中,她真心的知己只有四位,虽然曾有过时间上的裂痕,但是那份真挚千金难换。
尤其现在她们的中心圆回来了。
想起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一切的辛苦在转眼间消逝,好像回到原点重新赋予新气象,不再有分离。
白茉莉微微流露出一丝少女般的笑靥。
〃咦?!你瞧她笑得多梦幻。〃徐慢慢发现了白茉莉的异样。
于欣宁很想敲她一棒。'笨蛋,那叫思春。〃〃怪怪的,她不是距青春期已经很————远了。〃徐幔幔故意拉长音引起白莱莉的注意力。
〃爱情无年龄之分,人家想念白哥哥嘛!〃于欣宁暧昧的轻顶当事人。
回过神的白茉莉回以一贯的解释。〃你们老是想偏了,他是我大哥。〃对于男人,她总是抱着戒心。
〃偶尔你也看看《谎言技巧一百零八招》那本书,有谁看过那么'痴情'的大哥?〃骗人没谈过恋爱呀。徐幔幔才不信她的话。
白茉莉呐呐的道:〃他是担心我遇上危险,台湾的治安……不是普通的糟糕。〃不然就不会有这个基金会的成立。
翻开报纸一看,哪一天不是刊载着天伦悲剧,短缺的警力难以应付日新月异的犯案手法,光是杀人放火的重刑犯已让饿们疲于奔命,谁有工夫注意陋巷内的危机,更何况是关上门的凌虐妻女案件。
〃听到了没,徐奶妈,叫你那口子用心点,别老让白家大哥一天到晚担心他心爱的妹妹,不管多忙都早晚接送到底。〃于欣宁话中有话的瞥了徐幔幔一眼。
徐幔幔微恼,不去计较。〃感情的事不关警察管辖,白检察官的心思大家有目共睹,根本无处藏。〃
〃就是有人爱当睁眼瞎子,辜负白大哥一片深情。〃对于白向伦和白茉莉扑朔的感情,于欣宁就是那个被急死的太监。
眼看郎有情,女有艺,偏偏此艺非彼意,硬是牵不起一条姻缘线。
〃你们别胡搅了,我们真的是兄妹。〃白茉莉的脸上布满无奈。她有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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