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讲,”周明很笃信地说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更不要再纠结。对身体都没有好处。我老婆向来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一定不会还记恨,只会希望他以后健康快乐地生活下去。”
周明笑得坦然而欣慰,跟说起来他任何一个幸运康复的患者没有区别。
那种踏实的温暖在谢小禾的心里缓缓地弥散开来,一个微笑,缓缓地在她唇边绽开。
〃嗨,周大夫,〃她笑着叹气,〃我都一直没有问过陈曦,得知我嫁给了她的变态老师的时候,究竟作何感慨?〃
〃谢记者,〃他正儿八经地道,〃代表我现在的学生谢谢你的□。我好像终于摆脱了‘变态’的称谓了。〃
〃确信?〃谢小禾睁大眼睛瞧着他。
〃应该。。。吧?〃周明犹豫地皱眉。
谢小禾哈哈大笑,伸臂搂住周明的脖子,眼角瞥见桌上花花绿绿精致的玩具。
那个已经遥远而模糊的名字,那张时而会不经意地辗转在她心里的脸。
如今,终于,不再带来让她几乎难以呼吸的痛。
她想,周明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医生。比他的学生和病人所知道的,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无视我吧,终于又把这个最原始的换回来了。。。。。。修了一小点
故人。往事
秦牧已经在正对着窗的书桌前坐了很久。
面前,后天要用的讲义材料,翻开在某一页上。纱质的窗帘被夜风吹得摇曳,偶尔打在打开的讲义上,沙沙地响。
应现任母校建筑学院院长的师兄之邀任客座教授已经有了半年,他的课反应极好,节节爆满以至需要控制人数,师兄甚至开玩笑说,恐怕连经济系的女孩子,都来听你的课了。
现在的学生都很活泼豪放,不似他上学的时候,对教授总有着本能的敬畏,自由提问时间的最后一个问题,下面一阵悉悉簌簌交头接耳之后,第一排的那个男孩子扬起手里捏着的纸团,站起来咳嗽一声,说道,
〃秦教授,下面是同学们普遍关注的但是可能比较难回答的一个问题一定要请您谈谈您的观点。。。〃
秦牧的思维还停留在方才关于中国古典建筑的问题上,一边准备把下一组给学生欣赏的图片换上去,一边点头道,〃好,我知无不言。大家共同讨论。〃
那男孩子的眉毛抖动着,仿佛努力抑制着就要上翘的嘴角,那张年轻的脸生动而好看,
〃秦教授,讲讲您的爱人是什么样子吧!〃
他说完,终于抑制不住,一脸的笑,而下面的学生们,齐刷刷地,笑吟吟地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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