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络绎不绝。有来办理校园一卡通的,有来办理户籍身份证的,还有跟老师套近乎、趁机查查自己学分的。
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这些事情全部加起来,就构成了整个大学生活。
站在高处往下看,这个角度总能有一种超脱世外的错觉,想到一些低处想不到的东西。
这一次,性格直白而彪悍的潇筱难得静下心来,做着“思考”这种平时不怎么用到的脑力活。
他是一个行动大于思想的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做的所有事情都随心所欲。大学三年,挂科、玩游戏、打篮球,他做着大多数男生都在做的事情。但他并不认为这是在虚度光阴。能考上中影的没有笨蛋,他当然可以认真学习,做不到尖子生,起码也能门门及格,安稳地完成学业。但在他心底,大学不应该是这样。
在这个国度,所谓青春,大概也就是大学四年了吧。所以他选择了做自己喜欢的事,哪怕这些事情只是平庸的玩游戏、打篮球。
或许将来有一天,自己也会成长到成熟笃正、做事一板一眼,不冲动,不易怒。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提上议程。
在现在的他看来,一件事情有没有意义,只取决于自己喜不喜欢、想不想去做。
比如,冷若炎。
自己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初次见面就喜欢的,说是好感可以,要说爱情,那基本都是扯淡。可是如果没有最初的好感,又怎么可能有后面的爱情?
他坦然承认自己对冷若炎也是好感、也是冲动。但没理由因为只是冲动就去扼杀它吧?
遇人不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有冲动的更加不易。那既然遇到了,就不应该放弃。因为通俗地说,这是运气;文艺地说,这叫缘分。
仅仅用了十分钟,潇筱就想通了某人几年也想不通的问题。
不自觉地笑了笑,潇筱转身,迈进了政教处。
仿佛回到了前天,冷若炎一成不变,穿着、神色、甚至连看书的姿势都跟前天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冷若炎同学,我又来了。”
冷若炎抬头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门外呆了这么久,是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不敢进来了?”
潇筱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怎么死脑筋?
“你放心,我没有找莫墨的麻烦,我也没有暴力倾向。”
“这我知道。”冷若炎讲话没有语调,“刚刚我给莫墨打了个电话问过了,还被他奚落了一顿,说我脑子进水了。”
今天我绝对不会被你带跑题的,潇筱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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