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们干什么?!”周明急了,“她拿我的银行卡去刷的,我能不知道?稍微一查就查出来了好吧,我当初追她的时候她还怀着孕呢,我当时并不知道,后来她去堕胎我知道了,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我还能要么?”
“不能要,坚决不能要!”李霄和田号异口同声。
“你们再想想啊!”周明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正确性,又举出第二点例子,“黎霜多漂亮你们刚刚也看到了?她这样的凭什么跟海寒在一起?就是因为有过这么一段恶劣的往事,所以也就海寒还能要她,你们说对吧?”
后面的话,海寒和黎霜已经听不清了,或者说,没心思去听了。
海寒沉吟良久,猛抬头,直勾勾地看着黎霜,眯着眼睛问:“黎霜,周明说的都是真的吗?”
黎霜拿出根女士香烟点上,吹了口烟圈,满不在乎的样子:“堕胎是真的,后面的不是,我黎霜现在还没混到没人要的地步。”
“那你跟我在一起”
黎霜猛然用犀利地眼神看着海寒:“你觉得呢?”
海寒不语,站起来独自走了。
黎霜坐在原地冷笑:“男人啊,都他妈一个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十章内完结。
、考研后
两天的考研过程自不必详谈,我的故事里涉及到考研的俩人本次考研都不理人间俗事,静心读书考试。虽然当今这社会什么考试都算不得鲤鱼跳龙门,但俗话说各人有各人选择的路,走到终点时或许会发现终点本身不再重要,重要的恰恰是行走的过程。
本次考研的考点并不在中影,而是跟中影相隔着整整一个城市的另一所高校,两天的天气并不好,恰逢大雪,虽说雪景甚美,但对于寻常人来说,冰天雪地远比不上暖被窝舒服。
往常独来独往已成习惯的冷若炎这两天有幸得到了潇筱的全程护送,每天打的把若炎送到目的地,考试期间潇筱独自坐在肯德基里读着莫墨新写的小说,安心等待两个小时,再风雪兼程地把她送回去。潇筱从不问若炎考得好不好,若炎也不说。(若初批注:谁又能肯定考试结果就比在风雪中携手并进更有意义?)
海寒没有冷若炎的好运气,两天来一直形单影只,每天早起一个小时挤公交车,到站时撑一把破伞,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积雪中走向考场,没有人陪他,或许他也没想过要谁来陪,再或许他也不必要人来陪。其实潇筱也曾邀他同往,反正他要打的送若炎,车上坐两个人也是做,坐三个人也是坐,但海寒这两天不知道是哪根筋出错,就是非要自己一个人挤公交,潇筱也只能由他;海寒当然也没有若炎和潇筱俩人来回还能赏雪的兴致,对他这种名副其实的寒门学子来说,考研已是重中之重,风霜雨雪都只是一种磨难,挡不住二十几年来他从山村走向城市的步伐。
于是,这两天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考研过后就是寒假,也是我们故事中所有人物的最后一次寒假。或许这寒假不得轻松,再来时已是忙碌着查分数、找工作,各奔前程。
我们姑且不谈放假期间潇筱和若炎每天通电话互道安好互诉思念,俩人感情的日益加深,这一点从潇筱老妈发现木头儿子终于谈恋爱了喜形于色的神情就可略知一二;我们也不去讨论这一个月小莫子和夏初整天煲电话粥腻腻歪歪,因为之间的话语实在有些少儿不宜。(原谅若初的一笔带过,笔者总喜欢与读者们分享一些苦痛,至于幸福与温存,留给大家自己去仔细歪歪吧)
倒是海寒,将到假期结束时,才拨了个电话给黎霜,说是开学和她谈谈俩人之间的事情,殊不知黎霜已打算把他忘得干干净净。这是后话,暂且也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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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考研的结果也出来了,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海寒考得很好,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北京的一所知名大学;而若炎却没能如愿考往云南,而且她并不服从调剂,所以注定与硕士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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