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展时空扭曲术的前提是必须有目的地的信息,也就是说,施术者要到过这个地方,这样就可以推断“杨幕友”来过这里。住过这里,甚至和这里有着极大的渊源!
“那么那个黑色液体是怎么回事?”万里又问。
“那是蛊,你中蛊了!”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阮瞻有点恼火,他为了万里的意外要急死了,他竟然说还好?
“反正他们的目的是对付我们,如果不成功的话,不知又要搞出什么花样?‘还好’的意思就是幸亏是我中了招。如果是小夏中的,我会心疼,如果是你,那么以后谁‘保护’我?”万里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别肉麻!”
“看来这个蛊很厉害,从小到大你都很少那么烦躁的。”万里轻笑,“告诉我有多厉害?”
(bp;阮瞻习惯性的皱眉,“我对蛊术并不在行,所以,我不知道!”
“哇,不用那么直白吧。好歹给病人一点信心,这点心理暗示你总该懂吧?你来的时候不是猜到这里曾经蛊术盛行,特意恶补了一下蛊术的知识吗?”
“蛊术是一种秘术,近年来已经近乎绝迹了,我知道的非常少,况且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他施的蛊术我甚至没有听过。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倒是问过那个道公。”
“我说你怎么和他谈了一路。我还以为是南北神棍交流骗人的经验哪!”万里总是喜欢挖苦阮瞻,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他自己都不觉得。
“你不能少废一句话吗?”
“哈哈,我看到你给他钱了,希望你的钱值回票价。”
“也打听了一点事情出来。那个蓑衣鬼被认为是一种水鬼,那种每一丝布上都绣上花朵的鞋子是新娘出嫁的时候才穿的。”
“就是说那个鬼死的时候还是新娘啦!真可怜。”万里叹了口气,但转瞬又笑了一下,“我已经从小夏嘴里听到你‘谈笑间,强虏灰飞湮灭’的壮举了。可惜我没看到,我每次看你,你都是被扁得抱头鼠窜,这反差也太大了!”
“可是他竟然能控制植物来装成僵尸,这可不是一般的蛊术了。本来我还以为他会使用鬼蛊就不错了。”
“他是谁?黄博恒还是杨幕友,还是有其它人。”
“不知道。”
“你就会说这三个字,那个什么鬼蛊的,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阮瞻沉吟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昨晚追击那个怪人的情况告诉了他。
原来他在那颗被劈倒的树后看到那只破旧的花鞋后,就顺着雨中极微弱的气息一路追了下去,终于被他抓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怪人,至今他还不能确定那个怪人是男是女,只能感觉到怪人身体气息的古怪。
当时他才要逼问下蛊的人是不是他,要怎么才能解蛊,那个怪人就一直对他喊,“他能给鬼下蛊,他能给鬼下蛊!让人死也无法摆脱的鬼蛊!”然后提醒他如果不回去,店里的两个人都会死。
不知怎么,阮瞻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感觉不到恶意,而正当他犹豫的时候,那个怪人突然挣脱了他,迅速消失!
这时候,阮瞻感应到了小夏的危险,这才一步踏了回来。
后来他又问过那个道公,知道鬼蛊是传说中才有的秘术,它是下在新死之人的身上,从此那个人的鬼魂不会转生,只会为下蛊之人所用。当然具体的细节,只有懂得如此秘术的人才知道。至于控制植物的蛊术,那个道公连听也没听过。
他在金钱的力量下告诉阮瞻的,除了鬼蛊的事情外,没有比阮瞻自己查的更有价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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