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同看着阮瞻,只见他认真的听着,然后说了几句什么,似乎有些疑惑,接着就又回到楼梯口来。
“什么事?”包大同正经地问。
“溪头店的村民打电话来。”
“什么?”阮瞻的声音很低,包大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离开溪头店时给了村长一笔钱,还告诉他会找法师来帮他们全村做法,给他们驱邪避凶。作为条件,我留下电话号码,让他们发现什么特殊状况就找人去镇上打电话给我。”
“你真谨慎,这样不错,谁知道那对妖孽还有什么新花招?”阮瞻做事这么滴水不漏,让包大同着实佩服了一下下,“现在有什么消息?好的还是坏的?”
阮瞻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只说前几天他们那里下暴雨,因为溪头店总是旱,所以这一场雨让大家都高兴坏了,特别是孩子们。其中有几个孩子不听家长劝,淋着雨跑到山脚下去玩,结果发现了一具尸体被暴雨从山上冲了下来。”
“这事报警就得了,告诉你干什么?”包大同耸耸肩。
“村里人迷信,前几年又出了那么多事,他们怕两件事是相关的。”阮瞻烦躁地抚了抚额头,“而且这位死者是穿道士服的。”
“啊?这个问题就复杂了!”包大同讶然道,对这个情况相当意外。
“我得去看看。”阮瞻说,看了看手表,“但是这边的事我放心不下。小夏早就应该下班了,可是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电话也不通,单位的电话又没人接。万里这家伙,手机也打不通!”
“说不定两人私奔了。”包大同开了句玩笑,但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然你先盯着这里,我出去找找看。”
可他的话音才落,酒吧的门就开了,万里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阮瞻和包大同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却没有小夏的踪影。
“小夏回来了吗?”万里问。
“你问谁?我还问你呢!”包大同说。
阮瞻没说话,但一颗心一直往下沉。
“我有一个病人出了一点状况。”万里叹了口气,“轻度抑郁症患者,本来好好的,心里状况已经明显缓解了,结果今天闹自杀。我被急着叫去,折腾了三个小时,他突然又想开了,不自杀了。”他边说边四处张望,“小夏真的没回来吗?”
“骗你干什么?”
“可是我从患者家回来,回去了诊所一趟,律师事务所已经没有人了啊?”万里有些吃惊,“这种敏感的时候,她应该不会乱跑!我打她的手机试试。”
“已经打过了,没人接。”包大同拦住他,抬头看了看阮瞻,见阮瞻脸色发白,一言不发。
她果然是出事了吗?为什么他后来感觉不到她的危险了呢?
铃——
电话声再度响起来的时候,三个面面相觑的都听到了,但还是阮瞻最先扑过去抢电话。万里和包大同在一边看着他,只见他点了点头,脸色越发苍白。
(bp;“小夏有事!”万里了然,率先走了过去,“怎么了?”
“一个小时多前,一家商场的员工在内衣部的试衣间发现了一个顾客遗失的背包,而且在附近的童装部发现有挣扎打斗的痕迹。”阮瞻的眼神焦虑不安,“后来在消防通道发现了两个童装的木头模特儿,模特儿的手掌上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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