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鬼的海!」身边的奴隶说,咳了两声,「它见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来,在船上生病的奴隶,基本全无生望。
男人静静看着窗外,轻轻开口,「我喜欢海,温柔的死神,湛蓝的坟墓。」
那人想笑,却又忍不住一阵猛咳,「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诗人。」他说。
「我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
一个士兵走下来,「二十三号,你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动作仍有些艰难,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后来到非力的房间。治安官正在研究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到他,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可是奴隶站在门口,不肯过来。
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
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
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臀,那里有些红肿和开裂,他恶意地吹了口气,感到手下躯体的颤抖,这让他非常愉快。他打开那个小药瓶,里面是一些半液态的透明物质,他慢慢地把它倒在他的后庭上。
后面接触到冰凉的物质,紧张地收缩着,排出里面的液体,让他们顺着臀缝滑下。显得格外淫靡。非力拍拍他的臀部,「放松点!」他说,但也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处。他想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暧昧地低笑道,「我得给你的里面上点药。」
他在那棍子上涂上药膏,那东西只有手指粗细,长度颇为可观,他把它插到那个男人的后庭里,转眼已经没进去大半根。也许是因为进入太多了,男人感到了不适,试图挣扎,非力按住他,「别动,别动,你不舒服吗?」他恶意地抓住棍子外面的部分,上下扳动。
下面的男人的挣扎更加激烈,非力死死按住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舒服吗?」他邪恶地笑着,向各个方向扳动和旋转,并继续往里深入。
男人的喘息听上去几乎像是要哭出来,「拿出来」他低声说,「别那样!」他身体猛地一抖,非力正用那尖端用力戳刺他极深的内部。
「觉得这个太细,嗯?那拿出来后,我可就进去了想让我进去吗?」他凑进他,柔声说,用手中的东西打着圈。奴隶不再说话,他把头深深埋入被褥中,呼吸急促而破碎。
非力慢慢把木棍抽出来,丢在地上。他的双手揉摸着男人的双股,然后以极慢的速度,覆上他的身体,用分身摩擦着他的股间,他抓住男人的棕发,用力把他从被褥中揪出来,亲吻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一边柔声说,「你最好听话,这个船上就算一只老鼠也得听我的话。我可以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也能让你过有饭有酒的好日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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