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姜姬回答了，却也跟没回答一样：“有点复杂。”
究竟是什么东西复杂，她貌似也没有要说清楚的样子。
“你是怎么碰到这东西的？”姜姬反而问了问萧澜。于是萧澜便把在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遍。
“居然是冲着你去的。”姜姬皱了眉头，“不过说起来，你倒也算是我们的主顾。”
姜姬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萧澜之所以会受到攻击，就是因为她是鬼吧的顾客。可是萧澜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其实在这之前，我也受到过一次攻击。”
“也是这个东西？”姜姬的表情更加谨慎了些。
“那倒不是，那次攻击我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疟鬼，而且那只疟鬼貌似还跟三七有些交情，所以我就把它给放走了。”萧澜说道。
姜姬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头皱的愈发深，再没有一丁点儿往常的风轻云淡。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一坨到底是什么。”萧澜提醒。
姜姬慢慢开口：“其实让我说那到底是什么，我也不好说。但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吞噬了不少于十个妖怪，是一个妖怪的融合体。”
说着，她又问陆许：“你上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的大小跟现在没有差多少吧？”
陆许颔首：“是。”
不断地融合不同的妖怪，体积大小却不会发生变化。姜姬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东西绝对是人为的。当然，至于操纵它的到底是人还是妖，那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说它攻击我之后，也是想把我给吞了？”萧澜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死法有太多，这种也忒恶心了。
姜姬摇摇头：“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它只是在寻找猎物融合的话，它完全可以找莫迎和这个小弟弟就行了，毕竟他们俩都是正儿八经的妖怪。且不说你是人，你的血就不是一般的东西可以受的了的。再者，根据你所描述的，它得手这位小弟弟的可能性更大，但它却完全没有理睬。所以，它应该只是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了，然后去找你……报仇。”
姜姬称呼罗强的时候，左一个小弟弟又一个小弟弟，听得罗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称呼莫迎为小哥哥，称他叫小弟弟，这是要闹哪样？
“报仇？”萧澜没有注意到罗强的浑身不自在，略惊讶地问道。
“你从业这么多年，招惹两个仇家也不稀罕吧。”姜姬说道。
萧澜工作这么多年却是消灭过不少鬼怪，可大多数都是为了任务，私怨其实一点儿都不多。除了在跟在沈安乔身边的那一年里面，干掉了不少鬼怪没有报备外，她捉了哪些妖都是有备案的，一查就知道。
难道说是那一年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无辜？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要报仇早报了，何必等到现在。萧澜在心里想着一切可能性，却突然想到了前不久才用了一种死蠢的方法来刺杀自己的殷玉。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其实这次来攻击自己的东西也挺蠢的，毕竟只是给没有思维的东西，被捉也就被捉了，甚至都没有怎么反抗。
这是有人觉得她过得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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