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好像有水了!」舒宁突然使劲掐了我一下,「再说,坏庆庆!
再说几句招人的听起来挠人心的话人家好方便给他『出气』!」
果然,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作响起来。我仿佛看到一朵莲花在暗夜风情万种地尽情绽放,不由地痴了。
「宁宁,孙海滨高二时就跟我说,很想把你那双大腿举到肩上,一劲狂干。
要不你现在就『那样』地满足他一次?」
我大大咧咧地这样说着,心却一再抽紧:宁宁,你不会真的当着我的面答应吧?
「哦海滨你这个流氓!你可不能按他说的这样『出气』车里这么挤,要是按坏庆庆的主意,你肯定会死死地顶到人家的花心的」
孙海滨的牛喘之声大了起来,在宁宁浪荡无比的挑逗下,终于叫了声:「宁宁!我现在真的想」
舒宁不无欣喜的声音尤其说是「推辞」,不如说是一种更为主动的暗许:「不要这样人家连一点后退的空间都没有啊只能被你干死了!一会到丢身子的时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搂住人家!人家要边丢,边和你亲吻!」
相信孙海滨和我一样,听到宁宁小妖精的这话,肯定再也无法按捺住了!
车内一阵轻微的响动,宁宁松开我的手,抽回去,在后座上调整好姿式。再听舒宁一声畅快的浪叫,便知孙海滨开始了新一轮更为香艳的挞伐了!
隐没在黑暗中的舒宁,此时如果能亲见她的芳容,想来也定会在极度的肉欲体验中,脸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分别已经一个月的师姐,却非常意外地在这个时候,表情生动如许地出现在我的脑中:海琴,你还好吗?
捉奸记(九)绝症与生路
看着施放在我家里没有目的转来转去,想像着他的不安与欲望在内心作着天人交战,我打开一瓶红酒,与他碰了个杯。
施放放松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数次张口欲言,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解开这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是两个男人突然间流露出来的心照不宣的会心微笑:你情我愿的事,管他娘的谁说什么?
我领着他再次回到卧室,让施放打开宁宁的衣柜。他随手翻了翻,然后拿出宁宁的一件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浑浊的眼球斜视着我,不停转动着。
「好闻吗?」我非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心里面却是五内俱沸。这和凑近了宁宁的阴部去嗅,有什么区别?鲜花一样娇柔的宁宁,将来会这样向他展开自己的绝美私处,任他像狗一样去乱嗅乱摸吗?
施放长吸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处:「我老婆心脏病已经多年了,我说我一周五次,其实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唉,现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体,一沾就会乱性。」
「该乱就乱,顺势而为吧,不乱反受其制。」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时施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儿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机后只听了一句,脸色剧变:「你妈怎么了?什么?她心脏病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