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时可能把爪牙伸向他这个养虎人。
“他这几年应该过得也很艰难吧……”星空叹了口气,“好了不说了,先凌他们快放学了,我去煮饭——对了,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是不是忙着跟别的女人约会才想起我来?”
按了按额头,沈之曜蹙眉,“管家婆,快去煮饭,我房里没女人,要是有,你报警抓我。”
“抓你去干嘛,浪费监狱的粮食!”星空抻了个懒腰,很舒服,轻轻的对着听筒叫他,“大坏蛋,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沈之曜嗯了一声,听着她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到她慵懒又乖巧的神色,很想就这么伸手抱着她,陪着她一起睡个觉。
难怪人家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有了家室,只想陪她安稳,护她周全,其他的,都变得不重要了。
和她说了几句,沈之曜就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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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陆衍泽也没找过星空,她本来还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来劝慰他放手,现在看来,她是自作多情了……
沈之曜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星空每天等他的电话等得头发都要白了。
过了一个星期,陆衍泽终于找她了。
星空接着他的电话,听他说来接她出去,一直犹豫着下不定决心。
陆衍泽知道沈之曜必定提醒过她了,没有强求,只是淡淡的说,“我明天早上就要回日本,这么多年没见,总不至于连句再见也不说吧——我想着回学校走走,当初走得急,很多东西都落在学校,想回去找找看,还有没有人为我留着什么。”
星空听他说得伤感,想了想,现在大白天的,自己又是个孕妇,总不会发生什么吧,想了想,还是心软答应了。
陆衍泽来接她,两个人一起往学校出发。
展德依旧是贵族子弟的集中营,陆衍泽将车子停到画室楼的楼下,绕过去给星空开车门。
站在一堆高中生里面,两个人明显的格格不入了,看了她的肚子一眼,陆衍泽有些感慨,“你十七岁的时候,多干净多美好,我还记得在楼下第一眼看到你,穿着一身校服,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一副骄傲的模样,当时还想着,又是一个被惯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
星空切了一声,“我现在也很干净美好的吧!”
陆衍泽笑笑,抬头看了眼楼上画社,“来之前给校长打过电话,他说没什么变化,我的那间画室还留着,我们上去看看,我记得我留了很多画稿在上面,有不少是你的。”
星空随他一起上楼,熟悉的地方,真的没有变化,画室有人打理,不乱也不脏,推开门,画架支在那里,铅笔依次摆着,仿佛画画的人只是暂时走开了。
走过去,陆衍泽坐在椅子上,抓起铅笔,看着那幅画了一半的素描,笔尖自动的挪过去,沙沙的声音行云流水的响起来。
星空走过去看着他画,很久之前,她也陪他度过了很多这样安静的课余时间。
同样的阳光落在同样的窗子里,不同的却是时间冲刷后不同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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