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应该单独见见?
可是,我犹豫了很久,却终于什么都没有做再等等吧,等过两天,或许,我就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见面了,而现在,我,不敢
很久很久以后,我曾经想过,如果,那时我再勇敢一点,再努力一次,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但,那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一笑抛到了脑后,其实,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对不对?没什么不好么,呵呵
不管怎样,时光无法倒流,所以,那天的我,最终还是没有见他,就连这个念头,也很快被别的事情岔开了。那就是,玄瑛来了。
当那天夜里,玄瑾带着易了容的玄瑛来到我寝宫之时,我不得不承认,这着实让我惊喜了一把。不仅因为我身上的毒有了解开的可能,更是因为,许久不见,我还真是有点想念这只小猫了。
当然,见面第一件事,还是查毒。玄瑛先给我诊过了脉,又扒着我的眼皮舌头看了个够,最后,还扎了我一针,取了点血,嗅半。接着,就开始坐在桌边发呆。
此时,他已去了易容,只见他秀眉紧蹙,双色的明眸盯着烛光,久久不眨一下,真像两颗璀璨的宝石,在昏黄的光线下,柔光流转,衬在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分外动人,看得我心神一荡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看他这样子,好像这毒解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啊!
这时,对性命的担忧,终于压过了心中荡漾的春意,我有些害怕起来,不由抬头望了望一旁的玄瑾。
玄瑾一直静静站着,看玄瑛忙来忙去,却是一言不发。玄瑛开始发呆,他清冽的眸子也就盯在玄瑛脸上,半晌视线也不不曾离开看来他的担忧不下于我啊。
我正在为玄瑾对我的关心而隐隐窃喜,玄瑛终于开口了,“陛下,这毒我知道”
闻言,我急问道,“是什么?能不能解?”
玄瑛迟疑一下,又偷眼看看玄瑾,才轻声道,“这是苗人的蛊毒,陛下吞下去的就是蛊虫,平日蛊虫活动不剧,对人的影响不大,但是每隔三个月,会有一次大的发作,此时,如果没有克制蛊虫的药物,宿主就会感到腹中巨痛,这痛会越来剧烈,最后”
最后自然就死掉了虽然他没说完,但我也能猜到结果。一想到我肚子里竟有条虫,我又是恶心,又是毛骨悚然,一下皱紧了眉,好一会儿才强压下了本能的生理反应,追问道,“那你可能解?”
玄瑛眼神有点慌乱,结结巴巴道,“这个,那个压制蛊虫的药,如果能拿到,或许我可以试着配配看,可是,可是”
我心中一阵烦躁,打断他道,“可是没法根除对不对?”
他有些心虚地看看我,道,“也不是养蛊的人是有办法将蛊取出的”
我不禁仰天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
这时,只听玄瑾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已经派人寻找荆萝夫人的下落,既然她在京城,应该不难找到只要能抓住她,何愁拿不到拔蛊方法?”他语气淡淡的,可是其中的从容自信,却让人顿时心中一松。
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再细细一想,就觉得,其实情况没那么糟。即使抓不住荆萝,我不也早想好应对之法了吗?不过因为骤然失望,所以有些慌了手脚于是,我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无所谓地一笑道,“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件事就先这样吧”然后,转念道,“对了,茗雨,这回进京,你可与太后那边联系过?”
玄瑛起身道,“还没有,臣一到就直奔宫中了此番也正要请陛下示下,未来臣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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