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二嫂临危相叛,又有何资格再回到澹的身边?”
“这也是我们的事情,澹可没说不能原谅,不劳陛下操心!”
“澹现在心中只有我,纵使原谅了你,也不可能再接受你!”
“陛下怎知澹不会回头?陛下既有此自信,又何须向我提出那种要求?陛下不过是担心我们相处日久,旧情复燃么。”
“旧情复燃?笑话!他已有了我,又怎会再理你这个狡诈的女人?”
“狡诈总比滥情好!至少我对他是一心一意!”
“我也是真心诚意!”
“你我说得热闹又有何用?应该让他来决定愿要哪份心意!”
“好!二哥自然选我!”
“陛下若以势相逼,澹他自然只能选你!”
“以势相逼又有何趣?我自不会那么做。倒是你,不会仗着侧妃的身份,阻碍我们相处吧?”
“陛下若能答应不会以势相逼,臣妾也可承诺在澹没有作出选择的时候,暂时放弃他妻子的身份。”
“好,那一言为定,看看澹会选哪个!以后各凭本事”
“愿赌服输!”
说着我们一起伸出手,双掌相击,同时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事后,我把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二哥。
二哥看着我,怔了半晌,脸上慢慢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摇了摇头,笑问道,“陛下,若有一天,臣真的做出了选择,但选择的却不是陛下陛下真能愿赌服输?”
我呆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一把搂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道,“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对不对?”说着,骤然含住他圆润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研磨起来。
二哥全身一颤,猛然推开了我,脸颊却已是一片绯红。
我哈哈一笑,信心更足。
随后我依约下诏,只说胶州王侧妃此前因身体不适,回乡养病,今病势全愈,特命携女随驾返京,同时册封胶州王之女为霁雪郡主。
于是夏咏心和小雪也暂时住进了行宫,只是和二哥同院不同房。然后我的事情就更忙了,处理政务之余,玄瑾、先生、谢曦每处都要兼顾,同时还要和姓夏的斗智斗勇,争夺二哥的注意力。
她与二哥赏花吟诗,我就要二哥来和我商议朝务,她准备了细点补汤,我就宴请官员士绅,二哥人面熟,自须作陪。她胜在时间多,我胜在人手足。她有柔情蜜意,我有无敌秘技。一时你来我往,战况激烈,不过总的说来,还是我占上风毕竟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床上服侍好了,自可事半功倍所以,虽然我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但日日都是精神奕奕,斗志昂扬。
然后又一日,西域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次摄图大败之后,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逃回柔然,可等着他的,却不是柔然接应的援兵,而是新任柔然王问罪的使者,还有新王嫡属数万大军。结果可想而知,摄图残部全军覆没,摄图本人因叛徒暗算被俘,当即便以抗旨之罪押解入京。
摄图既除,大燕便少一心腹大患,而柔然大败之后又经此一乱,实力大损,人心不定,必有很长一段时间无力与大燕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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