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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瑛一呆,脸色一变,立时道,“那个陛下时间不早,臣告退了!”说着躬身一礼,然后一闪身,人已不见了踪影。
我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191。惩罚(下)
我原以为,经过此事玄瑛恐怕会有一阵子不好意思来见我。没想没过多久,我刚到冀州,他竟又来了。
只是这次来,他神情举止间总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一直避着周围服侍的人。我初时奇怪,不过转念便已明白,恐怕他是想到那天的事大概这些人都是知道的,所以难免有些羞窘。
见他别扭的样子,我不由暗自好笑,便好心地抬手挥退了众人。感到他明显松了口气,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放心,朕已经下了禁口令,若有人敢提一字当日之事的,朕就割了他的舌头。”
他怔了一下,接着脸上刷地就红了,似羞似恼地瞪了我一会儿后忽然泄气似地猛然垂下头道,“谢陛下!”说是谢,可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呢?
勉强忍住笑,不再逗他,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茗雨,今日前来,有何要事吗?”
他这才敛了羞容,躬身道,“陛下上次让臣回去想想,给四师弟一个交代。臣回去便取了许安的人头,去向四师弟赔罪,只说是许安为了私怨,擅调人手,暗害于他,现已处死,请他原谅我,管束不严之过”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我。
事情也只能这样了玄冥教经不起一年之内两度易主的折腾,这件事便不能明里处置,而玄玮是教中重要人物,两人若彻底撕破脸对玄冥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这样至少两边面上都说得过去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
玄瑛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露出了愤愤之色。
恐怕是在玄玮那边吃了不少冷嘲热讽吧?这两人心结已深,玄玮若再留在他手下,日久天长,不知得出什么事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头疼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问道,“就这样?”
玄瑛这才回过神,立时垂首道,“对擎宇楼一役后,陛下曾下旨赐臣安勇伯之爵,臣接旨后,思之再三,自觉功业不彰,受之有愧,还求陛下收回成命。”
我叹了口气道,“如此,也罢”
他头垂得更深了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此刻的他蔫头耷脑怪可怜的,心中顿时一软,不由走下座位,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好了,以后谨慎行事,还有机会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我温颜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正欲转身回到座位上,这时忽闻他在我耳边低声道,“请陛下止步”
我微微有些诧异地看向了他,只见他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迟疑片刻,终于深吸一口气,凑过来道,“陛下,这次臣来除了那件事,还因为无意得了一些东西,想奉献给陛下。”说着,自一旁案上拿过一个盒子,双手捧给了我。
我见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大感兴趣,抬手打开了盒子,然后,大汗鞭子,夹子,银针,银环,还有一套木制的,十分逼真的,那东西,最中间放着两个羊脂白玉的小瓶这是干啥?难道这次给他的打击太大,他要转行去和我宫里的黑白无常抢生意吗?
我无语地看着他,他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不过眼眸却深处闪烁着几分莫名的兴奋,拿起盒中那条鞭子,将鞭柄递给我,仿佛有点紧张地低道,“陛下,你看”
我顺手接过,没太注意,食指碰在了鞭身上。耳边顿时响起了他慌张的声音,“陛下小心,别碰那里!”可是已经晚了,我的食指像被什么蜇了一下,瞬间一阵刺痛,随即又升起了一种麻痒的感觉,痛痒之感混在一起,一时间仿佛整个指尖都烧了起来,可又不只是这样,随着指尖血管的脉动,一阵奇特的酥麻感从痛痒难挡的伤处一下一下腾起,迅速向四周肌肤蔓延开去,仿佛有无数蚂蚁从伤处四散奔逃。我一惊之下,本能地把指尖放在口中吸吮了一下,唾液清凉的感觉让指尖燃烧的火焰顿时一熄,我松了口气,拿出了手指。哪知随着肌肤在空气中迅速干燥下来,伤处的火焰竟以加倍汹涌的势头燃烧起来,顷刻间酥麻的感觉闪电般顺着血脉直入脊髓,让我不禁啊地一声惊呼出来使劲儿甩甩手,我这才回过神来,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
于是,我握住鞭柄,将鞭子抽出,借着屋中阳光仔细观察起来。只见鞭身有三尺长,很细,近柄处约有拇指粗,向下逐渐收细,末梢便只有小指粗了,好像是由整根藤类制成,质地却十分柔韧,最特别的是鞭体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细小的毛刺。我用手指轻轻拂过上面,不太硬,只微微有点扎手,谁能知道这看似无害的细毛,用力握上去,竟会带来那么要命的感觉呢?只是我抚摸着鞭身道,“这种细刺若落到肌肤里,恐怕很难弄出来吧?”
玄瑛立时道,“陛下放心,这些刺看似细小,但极是坚韧,又用药液浸过,极难脱落。”
闻言我挑眉看向他,笑道,“药液?只是加固用的?”
玄瑛早不敢抬头看我了,到这时耳根都微微红了起来,小声道,“不是里面还有云梦”
我立时一惊道,“云梦?你是说前朝魏宫里的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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