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是青青的。
‘我明天下午4:25的飞机飞沈阳,姐姐希望今天能见你一面。’青青没
有再自称青青,而是改为姐姐,这么明显的意思我自然能感觉得到。
‘嗯,青姐,你在哪,我来见你。’回想两个月前我对她的称呼由青姐进展
到青青,再对比今天的青青退化到青姐,我真的好想哭。
‘这两天我都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套间。’青青现在说话已经没有再
像以往那种轻快活泼的声音啦。
‘嗯,下午我就来。’
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一件白色的球衣和一条黑色的短裤,本想穿双拖鞋舒
服些的,可是想起今天是去见青青,而且五星级酒店门口一般都写着衣冠不整恕
不接待,于是,换了套看起来精神很多的短袖衬衣和黑色西裤,一双满亮的凉皮
鞋,直接打的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酒店小生的热情为我开门以及酒店的繁华,这一切本对我很新鲜的事物,现
在我已没一点心思去关心这些,向服务生问明了套间的位置后就直接坐电
梯,来到了青青所在房间的门口。
我刚准备把手按向门铃,一想起这次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青青啦,眼睛又
忍不住湿润啦,我停顿了好久,靠在门上发呆着,直到想起这次我是来送她的,
我只好稳定了一下情绪,虽然眼睛还有点红红的,看得出来哭过,但最起码已经
没有泪水啦,我按了下门铃。
门开了,今天的青青穿的是那天我们一起逛街时买的那条裙子,在房间里踏
着双宾馆的一次性拖鞋,悲情地看着我,她的眼睛明显肿了不少,难道至从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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