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起去寻找妈妈。”
初音稚气的声音有力的回荡着,回荡当中,初音将手慢慢的从空中拔了出來,一柄带着剑鞘的圆形长剑慢慢的被她拔了出來,初音将剑鞘系在了背后,随手拔出了长剑,漂亮的眼睛眯了起來,眯成了一个月牙形之后,一道明亮到极点的剑气往空中一挥之后,初音慢慢的回剑。
顿时,远处的虚空当中传來了一连串的惨叫声,左少弦眉头一皱,随手一抓,顿时,七八十条乳白色只有他能够看到的灵魂四分五裂,但是随即被百鬼妖书摄了进去。
初音随意的一剑,赫然斩杀了七八十人,看那剑光去向,那七八十人基本上都应该是被拦腰斩断,甚至连躲闪的机会都洠в小?br/
“草椎剑,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初音的小手轻轻从草椎剑的锋刃上面滑过,顿时,一滴晶莹剔透到极点的鲜血顺着锋刃一路蔓延而下,草椎剑发出了一声兴奋到极点的嗡鸣之后,顿时,如同解开了锁链一般,比刚刚庞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威压如同海啸一般,横扫了出去,海啸波涛,大半个东瀛都被那股锋利无比,张狂到极点的威压刮过,顿时,无数级别稍微低点的妖族都忍不住颤颤发抖,甚至显出真身出來。
那样子,就跟当初襜褕的威压覆盖住临海市一样,只不过,襜褕的威压覆盖的不过只是区区的一个城市,而草椎剑的威压,却是生生的扫过了大半个的东瀛,甚至到了尽头,还在东海边上激出了一道整齐的水波出來。
吞噬了初音的一滴鲜血之后,草椎剑发出了心满意足的一声鸣叫之后,才被初音插回了剑鞘当中,初音也不将草椎剑收回,就这样背在身后,左少弦将那几十条灵魂收了进去之后,百鬼妖书微微的亮了下,但是随即就黯淡了下去,恢复了原样。
“你若要强大,就要一直的杀戮,唯有杀戮跟鲜血,才是令所有人恐惧的最直接的途径,你是史官,如果洠в性际牧α靠刂颇愕幕埃榛甑牧α坎攀悄闱看蟮母矗业那看螅偷韧谀愕那看螅钐焱虻溃榛晡住!?br/
络的声音幽幽的从百鬼妖书深处响了起來,左少弦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招手,顿时,一枚巨大的雷球带着万钧不挡之势呼啸了出去,雷球过去,整个天空都化作了紫色的闪电纵横交错,天空逐渐的沉了下來,左少弦的身后,一道浓郁到极点的乌云慢慢的浮了出來。
“啧啧,不错,这才是雷霆王者应该拥有的风范,普天位,普天位的威能岂是仅仅如此,雷霆王座,天帝威压,这才是我苍野的雷霆王者,独一无二的命师的威势,非要把你逼到这种地步,你才肯正视本心,将一直压制着的雷霆种子释放出來,当真是的确是败给你了,以你的威能,雷霆为种,灵魂为力,天上地下,浔天位不出,还有谁是你的对手,左少弦啊左少弦,你真是太小看自己了。”
唐逸的身影不知何时停了下來,看着福岛上空那团逐渐的庞大起來的龙卷一样的乌云跟闪电,隐约还传來了沉闷的雷声。
“雷霆为王座,手持天帝之威,整个东瀛都应该在你的威压之下颤抖,当然,我例外,小爷我可不是东瀛人,小爷是苍野天命师唐逸。”
“力量么,这样的力量,才叫做力量么,神官,你想要的力量,是什么力量呢?能够比我的力量更加的强大么,普天位。”
左少弦单手抓住了一缕闪电,目光漠然的望着下方,忽然随手一抖,顿时,闪电遥遥的落了下來,顿时,京都郊外的小楼上面忽然横空劈下了一道巨大的闪电下來,闪电落处,一连串的惨叫响了起來。
“史官,你记着,我是不会死的,我是神官,我是能够窃取信仰之力的神官,信仰不死,我就不会死的。”
一声惨叫响了起來,一道青烟袅袅而起,左少弦伸手虚空抓了抓,却抓了个空,顿时,左少弦轻咦了一声。
丰臣家,丰臣次郎忽然猛然大叫了一声,小男孩的躯体蜷缩成了一团拼命的发抖着,嘴角白色的泡沫慢慢的顺着嘴角溢了出來,帘子当即被鼓起,一个身材不大,但是威严无比的中年人站了起來,虽然神情平静,但是仍旧无法控制眼角的一丝焦虑。
“次郎,发生什么事情了,快把医正传过來。”
丰臣幕府伸手抱起了丰臣次郎,沉声大叫了起來,丰臣次郎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丰臣幕府的衣服,忽然眼睛微微亮了起來。
“父亲,次郎不能陪你了,神官……史官……史官太厉害了,我抓不住他。”
话音刚落,丰臣次郎的小脑袋一歪,就断气了。
“真名,丰臣工郎,我赐予你信仰我的能力,只要你虔心的祈祷信仰我,不过只是区区的真名觉醒而已,虽然真名之力不归属我管辖,但是,击杀一个刚刚觉醒真名的妖族而已,洠в腥烁宜凳裁吹模愕艿艿牧榛晡一岽撸哟耍岢技以僖膊换岢鱿值诙鲇涤姓婷Φ难辶耍灰闳娜虻男叛鑫遥诒匾氖焙颍一岽陀枘憔跣颜婷牧α康摹!?br/
伸手将一团颜色明显跟其他灵魂不一样的小巧的光团抓在了手中,左少弦端坐在巨大的雷霆跟乌云组建成的王座上面,对着虚影镜子一般的丰臣工郎沉声,声音如同尖锐的锥子一样隔空插入了丰臣工郎的脑海当中,顿时,原本醉醺醺的丰臣工郎猛然惊醒了起來,惊恐万分的左右查看着。
这时,一个侍女紧张的踩着小步快跑的跪在了屋子面前,一把拉开木门拜了下來。
“少主,家主命令您立即赶往议事堂,次郎大人出了意外,已经回归祖先了。”
“什么。”
惊恐的腾站起來的丰臣工郎甚至洠в凶14獾阶约阂幌伦咏讣父似饋恚寰坡湓诹碎介矫咨厦鏇'有破碎但是歪倒,潺潺的清酒慢慢的溢出打湿了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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