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长得也不错,虽然没有了父母,但他怎么也是留过洋的,要不,远远你们成了吧……”
成个毛毛虫啊!
她透出无辜的眼神,又不能随便说话气她,罢了!“等老佛爷您的病好了,您说怎么说怎么招咱就怎么招!”她宠溺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斑驳的白发,脸颊的皱纹,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个不孝女。好不容易把老佛爷哄睡着了,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突然,背脊生出一丝凉意。
有躲在暗处的东西,在盯着她看吗?心下一紧,几步走到p的客厅,看了看,并没有人。然而还是那种感觉。正在她心下生疑的时候,听见细微的敲门声。她一抬眸。
果然,门窗上面,有一双男人的眼眸!
“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随手关上门,看到男人的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去了你家,邻居告诉我的。”邵年军将补品放到地上,“伯母怎么样了?”
安永远抿着唇,看着他穿着昂贵的西装,整个人光彩熠熠,说道,“好多了。谢谢你关心。”
他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去,“还没吃饭吧,我叮嘱护士了,你放心,伯母会没事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恍惚间,她很恨自己。若是能够摆脱这些烦恼,一心一意地跟着一个男人走下去,没有荣辱,没有仇恨,在幸福的世界里徜徉,该有多好!
奶奶的,命运对她不公平!
借酒消愁吧!她和邵年军来到十年前的小饭馆,不经意间缅怀过去。青春是一朵不会凋零衰败的花,他们谁都回不去了。缅怀的是那些青葱岁月,他们不再是小孩子了这样一件值得伤心一辈子的事情。
“远远,别喝了!再喝就会醉的!”邵年军拦下她的手,伸手拿过她的酒杯,仰头而进。“我这么多年,你的酒量都没涨,喝这么点啤酒,还是醉!”
“哎呀,你抢我的酒!”她半眯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嘟囔着,“我没有醉!我是千杯不醉!”忽然她的手臂横扫过来,将对过男人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邵年军诧异,“安永远,你为什么打我?”
却见她眼眸朦胧,泪痕斑斑,捶着自己的胸口,“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哇!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不公平?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爸爸,就我没有!”她狠戾地大声诉说着,双手捶着桌子,发出咕咚咚的响声,把周围吃饭的人的视线,全部抓住了。
邵年军看着她发疯的模样,起身,打横将她抱出了饭馆。
她的手脚扑腾着,抓着他的衬衣领子撕扯,“放开我!你放开我!卫渣渣!我讨厌你!别碰我!”
他的身子一怔,脸色铁青,大步将她塞进了车里,没有开车灯,暗夜中女人的皮肤白润如雪,透着微微动人的酒香,嘴里念念的骂声逐渐变小。他冰凉的手指触摸在她莹白的面颊上,眸中的情绪隐藏在暗夜之内。她,被那个男人染指了?!
“远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卫斯铭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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