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恍惚,竟然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何躺在这样一个白色的透明的,而且还是海上的房子里?
想要起身,却感到周身洠в卸嗌倭ζ?br/
头重脚轻。
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她转头,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
似曾相识。
可,细细一看,那眼鼻口,却又那么陌生。
他的眸子很深邃,属于那种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沉,宛如一汪深潭。
鼻端挺翼,唇角微薄,似乎带着一丝绝强的样子。浑身有一股冷气,却在走进床边,看到她的时候,化为一股轻柔的风。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却是,带着成熟男人一贯的魅力。
他看着安永远瞪大的眸子,似乎有些别样的神采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來。
他急切地走到床边,拉起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指,便有一股强烈的温热,从他的掌心,传递过來。
“远儿,你醒了?”
远儿,远儿是谁?
她的眸光中都是困惑,手中的炽热让她有些抗拒,便不由自主地缩回自己的手指。
这个举动,却是把卫斯铭吓到。他分明看到醒來后的安永远,她的神色诧异度,她对自己的回避,那么明显!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当卫斯铭的手再一次想要握住她的手指的时候,她的反应却是那般激烈,当即收回了自己的手,半躺在高高的枕头之上,将自己的手迅速地撤回被窝里。
卫斯铭忽地痴痴地笑了起來。
他的双眸不满血丝,她终于醒來了,却是如医生所料。这一冻,真得冻出了毛病來。
“你不记得我了么?那你可还记得你自己?”
安永远却是拧着眉,皱着鼻子,为这话心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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