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辜的,她用自己现场的行为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请不要来祸害她。
房遗直咬紧了牙关,硬是忍住想要退缩的念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他是不会放弃的!
“你在干嘛?”吴容一掌拍下房遗直,就差一点就把他拍进饭碗里,之后,她并无其他反应地道:“难道今天的饭不好吃吗?可是不该的,这个家伙做法一向一流,我可是有所体会的。”不然她就不会和他化敌为友。
她蹙起了眉梢,单指刮了刮脸颊,也不管他一副被巨型闪电穿膛而过的表情。
好吧,这是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人的快乐永远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房遗直仿佛可以感应到胸膛内的鲜血滋里吧啦往下飞溅,好不凄惨。
闻言,房洛萝的小身子板顿时再抖了三抖。
果然是白目的娘亲大人,对于他人的伤口,她一向都慷慨的敞开来看。
吴容偏头,视线一转就看到房洛萝不太自在的晃了下身子,她不解的询问道:“洛萝也觉得今天的饭菜很奇怪吗?”
曹操的眸色顿时暗了一个色阶,他不动声色的放下瓷碗,淡声道:“应该还是不太习惯,以后多试试就好了。”
养个孩子真操心,吴容摇了摇头,无奈的应道:“那就有劳你了。”
“不用道谢,毕竟我还要借住一段日子。”曹操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道,他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了吴容的袖子,偏头笑道:“我可不住柴房的。”
“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折磨一向多多益善。凭借着我们的关系,我会让你安息的。”吴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她一手推开曹操,嗤笑的甩袖到他的脸上,“难道你还想进我的房。”
曹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吓退的人,他一脸微笑的接下,“如果可以的话。”
“那就今晚洗干净了,躺好。”吴容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怎么露骨,她一向贫惯了。
“那是自然。”口味一向异于常人的曹操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沉了。
于是众人皆沉默了。
这年头,贞节牌坊都不值钱了,也不想见谁去盖下,面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叹一句——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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