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要等侍着杨玉环的出现,她才能解脱。
长安的雨,一直都是寂寥的。
“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别意。”她盯着窗外,突如其来道。
可真是难得,还能醉笑三千席,如果是她的话,大概早就在开始的时候,甩袖走人。
她根本就不是江采苹,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怎么威逼都没有用。
例如她无法面对性格泼辣的杨玉环而选择退让三分。
不过如果今后她会在玄宗西前数落她的种种不是,逼得她被迫迁入上阳东官,这些事情,她到时无所谓,但是她最好不要当面和她对峙。
这一点,她很厌烦。
“姑娘?”花络从来不叫黎猜流为娘娘,她一贯的习惯是维持当初对她的称呼。
“什么事?“黎猜流蹙着眉,她把散落在肩边的发丝往后一捋,平贴的落在脑后,而形状优美的唇紧抿着,细长的眉眼有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见状,花络微微一怔,半晌,她的视线终于从黎清流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移开,姑娘捋发的姿势优雅而雍荣,她可以说是她所见过最美的女子。
可是如果红颜未老恩先断,那么未免也太糟蹋姑娘了。
想到这,她就不由得想要为黎猜流抱不平。
陛下,这一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黎猜流一手玩转着细长的发丝的白瓷杯,另一手则漫不经心的翻阅着书籍,她眼角扫向花络,不动声色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憋着不说,把秘密埋在心里,最后等着入王为安吗?只不过她欣赏归欣赏,不代表她会喜欢这一类的人。
花络先是深深的望着她,然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到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虽然现在还只是捕风捉影,但是无风不起浪,如果陛下没有其他的心思,那么打死她,她都不信!
黎猜流不以为忤的望着花络,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见她一脸局促不安的拉扯着单绣素花的儒袖,于是将眼角睨视着窗下的庭院,却见原本不该出现的人影倏忽出现,他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随即有礼的躬身行礼,但其英朗浚雅的脸庞上有着来一丝不及掩饰的担忧。
他在担心……她?
思忖到此,黎猜流的唇边的笑容一顿,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眸,神情异常的漠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的声音极为冷淡,令人不解的话语一字一顿的从她形状优美的双唇里逸出,顿时猜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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