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拢了拢差点略松的衣襟,双眸不自觉的蒙上一层阴影,她只听见自己静默的说道:“你到底想要意欲为何?”
她只求可以安静地等待她所要的人,为什么他款这一点都要剥夺!
“何为?”他歪着头斜眼看向黎清流,嘴角一扬,从袖中掏出一物道:“我倒是想要问你意欲为何?”
往美术的树枝上系着香囊,她的心思未免太好猜了。
也不怕。。。。。。被人猜到。。。。。。
黎清流双肩明显的一颤,她踮起脚尖,想要夺回他手中的香囊,却被他立刻闪身避开。
“不可以哦。”他掀动嘴角,目光定定的直视着她,最后——竟当着她的面撕裂的了香囊。
她的瞳孔顿时紧锁,藏在袖中的双手隐隐的在发抖。
他回了她最为重要的动心,毁了他给她的信物,毁了他唯一可以继续等下来的勇气。
“混账!”她怒到极致的甩袖往她的脸上帼掌,旋即也不愿与留下来面对随之而来的狼藉,她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扉,她眼下用上喉咙的酸涩,顿时感到有一种悲哀。
为什么他要欺凌她!
为什么他连将军留给她唯一的信物都要一并毁去?
“这下,她可真的会讨厌自己的。”他垂首站在门外,伸手漫不经心的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没料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
“黎清流,故事快要结尾了,你很快就不必再见到我了。”他不由得地笑开来,眸底满是一片清明,全然不见方才的冷嘲热讽。
第四卷落花人独立第28章提笔
树倒猢孙散,唐玄宗天宝十五年,蓄谋已久的节度使安禄山发动武装叛乱。
终日被百花环绕的唐玄宗没有一丝的防备,也许该说他无暇顾及朝政,更没有精力去戒备一个初生的猛虎,在安禄山率叛军攻破长安时,垂垂老矣的玄宗带着亲信逃离长安,前往四川。
果然……还是遗忘了她。
黎清流一言不发的站在梅阁的护栏边上,不远处的宫阙几乎都要闹成一团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后妃们都哭成泪人般楚楚可怜,可是会有人怜惜她们吗?
“娘娘,你……不走?”嬷嬷站在她的身边,她为她准备好了更换的衣裳,只要她肯离开,那么她一定会带着曾经名动天下的梅精离开这个深深庭院。
“他还是没有回来,嬷嬷,我想等他回来。”她还没给他答案,还没亲口说出她的心意,可是……她还能继续等下去了吗?
不可以了,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嬷嬷,您还是走吧,带着我,只会拖累了您,无妨,无论他回不回来,我都会留在这里。”黎清流旋即转过身,面对着几乎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的老嬷嬷,她微微的摇头,笑着道:“我出不去的,他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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