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泰瑾,听说你是在愚人节那天和人打赌输了,才去和班长大人告白的。”长头大的女生,是泰瑾并不是非常认识的,可是她非常阿沙力的拍打着泰瑾的肩膀,大力道:“我就想了,你怎么就有胆量去告白,原来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泰瑾皱了皱眉,她嘴角嘲弄的勾起,默不作声地坐下后,从抽屉里抽出今天要上的课本。
有着美国时间,还不如自我作检讨,例如上一会的测试怎么就死的那么凄惨。
八卦的女人,一直都无所不在。
她一愣,思绪随着纷至沓来。“你知道昨天是谁做卫生,或者是最晚才离开的吗?”
她的本子啊,可是叶澜亲自买来的,上面还有他为她书写的名字。
“没有啊,怎么呢?”对方一脸的困惑,她并不知道泰瑾怎么就天外飞仙来这一句,“这部重要啊,重要的是,你到底说了什么,班长大人才同意的。”
高岭之花之所以珍贵,就在于其他人的窥觑,却皆都是无胆鼠辈,自己得不到,就尽各种的办法想要得知他人吃螃蟹的方法。
“可惜我不是佛主,生日往我这边取经也没有什么九九七十二难,但你觉得要我吐出到嘴的肥肉,太不人道吗?还是说,你的无能导致你喜欢抢夺他人的心爱之物?”嘴里没积德的泰瑾难怪不讨众人的喜爱,她的嘴巴有时候很容易得罪他人,所以她很少开口,就少开口,不过有时候,忍是没有用的,就像对待窥探她东西的人,都要一经发现,就扼杀在路上。
她喜欢当开膛手杰克。
“你!”她面红耳赤,随着而来的哄堂大笑,令她颇为下不了台。
“你还不是抢了陆玲的人,别装的好像与你无关似的,班上没人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就要破坏我们的班对。”她的气势惊人的竖起手指指着泰瑾的鼻头怒道。
“班对?你确定你已经过了童话的年纪。”完全属于他们臆想的事情,也好意思开口,没迟到猪肉,也看过主炮,她的脑袋是不是被他妈的给丢到胎盘里了,泰瑾嗤之以鼻地斜眼睨向她,她抖了抖课本,横档在她们之间道:“我这狠心的老姑婆不怎么喜欢当白雪公主,顺便告诉你,我是故意的,是故意的,又怎样”?她就是故意要在四月一日告白的,可是有人规定过只能在二月十四日告白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如果太近知道单单这句话害的她、辍学、高考失利,也许她会是十分的感谢当年那群八卦的同学,还有……篡改了其中内容,把对坏拆解到几乎连她本人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的份上的女生。
以至于十几年后的泰瑾每当想起这回事,都会由衷的赞美一声,技术宅,好样的,拆人的技术更是高超。
尤其是还有人上当啊,这个感觉真是技术宅的福利。
因为当时录音顺便自己添加或者减少语句的人就是她一直默默不做声的同桌。
她证明了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从来都不叫。
话题扯远了,泰瑾知道放学以后,都只看到叶澜行色匆匆地独自收拾东西,快速的走人。
“他在干嘛?”泰瑾难得迟钝的靠着苏嘉的背,她指了指叶澜的背影,眉峰紧锁着不放。
“不想见你,你今天又刺激了他?”苏嘉大大咧咧地拍了泰瑾的头,想要套她话。
泰瑾歪着头,她撑着下巴,努力的回想很久以后,才一脸困窦地道:“我怕突然不刺激他,他回更刺激。”
“……”苏嘉最近抽蓄。
周瑜打黄盖,都是一群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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