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萍还是将后半句吞了下去,她很明白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老板最近心情很好嘛,我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老板的喜气。难道说是——”)
“因为有家室的男人都会变得比以往更加好性格的。”
他意味深长地咬了一下音。
“等你回来的时候,欧阳家会有一个只招待内部人的家族见面会。虽然走过了不少曲折,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快要走到结婚的一步了。虽然不会是公开的举行婚礼,但是一个家族见面会,必要的仪式都不会少。”
(“可是大嫂真的没有意见?”)苏萍发出绝对不能称为祝福的笑声,(“老板,虽然我很明白老板的实力,可是这位未来妻子也——”)
“用酒来比喻,他是马丁尼,外表柔弱的好象水,可是喝下去的人就知道这火烧的感觉。这就是他,看上去像处女,非要上了床才知道,他是一个辣妹。”他色情的笑着,“要是换一个男人,可能就已经被他榨干了。”
(“那要是找到机会,我可不可以和大嫂偷情?我知道男人都是这样,自己在外面有了女人,却还要家里的人不能背叛。”)
“我也想约束他,自己在外面放纵,但这样的前提是我把他榨干了,我还是精神很好。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些男人束缚不住自己的女人的原因了。”欧阳明笑得很暧昧,“他可是很厉害的,就是我也快要被他榨干了。所以,对于他的私生活,我还真不好干涉。就算他要出轨,我也只有默认。好在他出轨的对象是女性,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预约一个号码。”
(“老板的意思就是说,你要的是一个后庭节妇,前面喝多少女人做过都无所谓?老板,这可是你给我的承诺,到时候千万不能食言。”)
在性生活上的放纵也是一个问题,他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和女人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爱节奏,他看过张炎云的纪录,非常规律的性生活,只和干净的女人上床,每一个和张炎云分手的女人都还可以和他做朋友。
但是自己是不一样的。
自己是被女人评价为“会把女人做到死的”那种男人。和自己上床的女人,经历过的都是激烈的好象强暴一样的性交,和层层快乐以后,再也无法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满足的痛苦。
他不知道性爱可以锁住男人,也可以锁住女人,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的身体锁住了。
同样是性高潮,从张炎云身上得到的就是不同于任何一个人,那是要将全身都毁灭的,让身体再无所求的欲望!
只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有这样的快乐,他再也不能从这名为张炎云的淫欲之锁的控制中得到自由了。这就是性欲的高潮带给自己的苦难,自己将会永远的沦为情欲的奴隶。
十年来,性梦里面只有一个内容,只有一个主角。身体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份饥饿与急躁,带着血淋淋的残酷,撕裂了身体。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梦中的身体被自己真实的占有,可是饥饿没有消失,它变得更加可怕,更加的残忍。
这好似一种深入骨髓的欲望,一口口的,吞没他的理智。
做爱就像吸食毒品,会上瘾的。他知道这样的说法,可是他从没有想过,有一种做爱的冲动,会比吸食海洛因更加难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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