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到侍卫们的凌虐之后往往还会遭受管家的无端惩罚。今天新来的那个贱奴当然是侍卫们发泄的首选目标。二帝国法典规定,贱奴在平民以上等级人面前必须额头贴地跪拜,如果对方问话,必须如实回答。那少年看见五个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马棚,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因为恐惧身体瑟瑟发抖。“大哥,就是这个新买进来的贱奴。”一个矮胖子侍卫讨好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道,“管家带他进府的时候,我看见过,绝对是您喜欢的类型。”彪形大汉叫大郑,凶狠好斗,在高级官员里有靠山,是这伙侍卫的头目,他淫笑着道:“听说贱奴个个美貌,咱们兄弟今天就开开荤。”他说完这句一把揪住少年的长发,强迫少年仰起头来,那种苍白清秀的容颜散发着凄艳的美丽,整个人就好似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无助的颤抖,反而击起了掠食者残忍的欲望。“叫什么名字?”大郑的确喜欢这样柔弱的美少年,他问少年名字是为了以后方便找到,可以随时供他发泄。少年张口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使劲摇头,他想伸出手比划什么,无奈双手被另外几个侍卫抓着,根本无法挣脱表达清楚的意思。大郑把少年的举动视为故意反抗,抬脚踢在少年清瘦的身上,其他的侍卫也跟着殴打那个少年。少年被围在中间,侍卫们的拳脚落在身上,他根本无法闪避,他只是努力举起右手,掌心摊开向着众人。侍卫们惊奇的发现少年右手的掌心有一个圆形的标记,赤红色的像是某种烙印,又像是一枚印章,因为圆圈里是一个字。大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别打了,这小子八成是个哑巴,你们看他手心有个字,应该就是他的名字吧。”少年听到后拼命地点头。矮胖子赶紧奉承大郑道:“还是大哥见识广,一下就看出来了。这贱奴肯定是个哑巴,可能他以前的主人为了防止别人弄错,就把名字烙在贱奴的手心上。”“你说的不错,听说许多贵族都喜欢在私人物品上烙下印章。”大郑盯着少年的掌心看了半天又问道,“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字?”原来大郑虽然是贵族出身,有读书识字的特权,但是他天性崇尚武力,不喜欢读书,认识的字并不多,这也是他一直没能升大官的原因。侍卫里有人认得那是个“璃”字,却不敢说出来,怕抢了大郑的风头,纷纷摇头说不认得。矮胖子笑道:“大哥不认识的字,我们当然也不认得。反正咱们府里只有这一个贱奴,以后就叫他贱奴呗。”大郑点头表示默许,扳起少年的脸色迷迷地道:“贱奴,你会伺候男人嘛?”矮胖子抢上一步,一把扯掉少年遮羞的破布,少年的私处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少年私处的毛发早已被剃掉,青涩的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个金环。“还是受过第二次封印的,听说这样的玩起来最爽。”矮胖子只看了一眼,分身就已经开始发胀,“大哥,你先上,兄弟们跟着。”大郑早已按耐不住,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抓起少年脖子上的锁链,把少年的头拉到自己胯下。少年的表情绝望而麻木,机械的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轻舔大郑肮脏腥臭的分身。舔弄了三两下大郑的分身已经鼓胀,大郑掐住少年的下颚,猛一用力将分身捅进了少年嘴里,一直抵到少年的口腔,然后开始上下左右的搅动。不一会儿大郑就在少年嘴里达到高潮,他让少年吞下他的精液,抽出分身,绕到少年身后,扳起少年细瘦的腰身,掰开臀瓣,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一个挺身用肉刃贯穿少年的幽穴。少年痛得弓起身子,双手撑在地上,想要发出呻吟,头发却被人揪起,嘴里又塞进另一个侍卫的分身。大郑在少年身后一遍遍冲刺,疯狂的律动使少年的小穴绽裂出血,有了血液的润滑反而使大郑更加兴奋,在少年体内连连达到高潮仍然不肯罢手。少年就这样被这五个侍卫轮番强暴,口腔和下体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晕过去了就被粗暴地殴打弄醒过来继续蹂躏,从痛晕到痛醒一遍一遍反复,直到那五个侍卫筋疲力尽,心满意足地离开。权叔和小乙看大郑他们走远了才敢走进马棚,少年伤痕累累赤身裸体蜷缩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小乙不知该怎么办,权叔却拎过一桶水从头到脚泼在少年身上。那是刷马剩下的水,混浊肮脏,少年被这水刺激到伤口,立刻痛醒过来。权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对那少年道:“能爬起来就继续干活,否则没饭吃。”少年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挣扎着摸索到被侍卫们丢在一旁的那两块破布,系回腰间遮住私处。他努力地想要爬起,却试了几次都站不稳又跌回地上。小乙看了实在不忍心:“权叔,就先让他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怪可怜的。”权叔看看日头已经到了中午,于是叹了口气道:“现在打他他也爬不起来,算了吧。咱们先去吃午饭,等回来以后说什么也要让他继续干活,否则晚上管家验工的时候就会连你一起罚。”王府内的监工们一日三餐,到点开饭,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比普通平民吃得要好得多。奴隶们则是中午不许休息,一日两餐,监工们早上吃完会拿出一部分剩菜剩饭再添些粗面饼子或是山芋白薯之类的拿给奴隶,算是能填饱肚子的头餐。晚上管家会来后院巡视,按照监工们的汇报根据每个奴隶完成工作的情况进行赏罚。按时完成工作的才允许吃晚饭,奴隶的晚饭通常是一人一碗菜粥,粥是发霉混着砂子的次米加烂菜叶作的,有时还会倒进刷锅的馊水也算飘着点油腥。就这样的饭也不是每个奴隶都能吃上的,没有按时完成工作的奴隶不仅要挨饿还会被狠狠地鞭打。权叔和小乙吃完午饭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少年已经从地上爬起,竟是强忍着伤痛继续工作了。小乙看见那个少年的动作比上午更加吃力,身子摇摇欲坠,双腿颤抖得很厉害。也许是爬起来的时候伤口再次被撕裂,少年下身血迹还没有干,像几条鲜红的色带顺着他的腿流淌。少年只是咬破了嘴唇,眼神更加暗淡。三日头一点点偏西,小乙也开始担心起来。分配给那个贱奴的工作是刷完十匹马,经过侍卫们的折腾凌虐,那个贱奴就算伤得不重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按时完成工作,更何况他明显伤得很严重,只是在勉强支撑着工作,当然干得很慢。晚上管家巡查到马棚的时候,十匹马只刷完了七匹,管家大发脾气,先把小乙叫过来大骂:“你小子是怎么监的工?奴隶懒成这个样子,干一天活就有三成工作完不成,照这样下去,王府里的粮食还不都拿来养了米虫。”小乙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吓得不敢出声,生怕说错了什么惹得管家更加不高兴。权叔有经验,赶紧走过来,给管家行了礼,帮着小乙解释道:“头中午的时候,大郑爷他们来过,看上了这个贱奴,玩了玩耽误了时间。小乙他可是一直不敢怠慢,等大郑爷他们一走,就立刻催着贱奴干活。”管家看了一眼恭顺地跪在地上的贱奴,忽然想起他是昨天才买进来的那个美貌少年,心中顿生淫念。管家本是某个皇族与平民女子的私生子,一心想要变成贵族,奋斗多年才在王府谋得高职,表面上尽忠职守。他一直以自己有一半的皇族血统为荣,处处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他绝对不会像侍卫那样大白天就跑到下等人这里发泄私欲。帝国法典中有明确规定,皇族不能与贵族以外的人通婚,却可以随意在平民以下阶层种族身上发泄欲望,因此产生的后代一般属平民以下阶层,少数也可能作为私生子凭借身体里一半高贵血统晋升更高的等级。这条法律完全维护了皇族的特权,纵容了高等阶级淫乱奢靡的作风。皇族就算再奢靡淫乱,仍有禁忌,就是不能碰触贱奴,否则会被那些低劣的魔族后裔的肮脏晦气玷污。如果皇族不小心肌肤接触了贱奴的身体,就要立刻去神庙沐浴净身祈祷,洗除晦气;相应的那个贱奴不管是否被迫,都要接受第三次封印和极其残酷的惩罚。因此管家就算对那个贱奴充满了淫念,也绝对不会像侍卫们那样亲自去强暴,通常会采用另外一种变态的方式来满足兽欲。这种方式对管家来说不会触犯禁忌,对贱奴来说却是比被人轮暴还要残忍的凌虐。此时管家的脸上露出阴寒的笑容,他已经想好了晚上的余兴节目,现在不如让那个贱奴热热身:“这个贱奴有三成工作没有完成,晚饭是肯定不能给他吃了。小乙,你打他三十鞭,再看着他直到做完全部工作。”小乙有些犹豫,那个贱奴已经伤得不轻,再打完三十鞭,恐怕到明天早上也爬不起来,怎么可能完成工作?刚想开口求管家通融,权叔却奉承道:“管家大人真是赏罚分明,王府有您照料,难怪越来越兴旺。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立刻执行,您忙您的去吧。”管家知道权叔世故油滑,不过这两句话拍得好听,他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处理,就不再耽搁,去了别的地方继续巡查。管家走后,权叔瞪了小乙一眼道:“小乙,你怎么还不快打?”每个监工腰里都别着一根皮鞭,专门惩罚奴隶用的,但是小乙的这根还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人。他解下皮鞭,面带难色迟迟不肯动手:“权叔,咱们不如再求求管家,先饶过这个贱奴,如果再打他,他可能会受不了死掉的。”权叔道:“他是贱奴,魔族后裔,就算比这更残酷的刑法他们也死不了的,你赶紧打吧。我知道你是同情他,你不打,等管家动手可比你打得狠得多。”在权叔的再三催促下,小乙终于狠下心来,挥鞭打在贱奴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那少年恭顺地跪趴着,双手撑在地上,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他却不敢躲避,咬紧牙关默默忍受。三十鞭打完,他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快点干活吧。”小乙也没有别的办法,贱奴不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他这个监工也不能休息。可能是惧怕再一次的惩罚,或者因为身体里流淌着魔族的血液,那个贱奴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就又能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小乙忽然听见权叔的叹息:“那孩子其实真的蛮可怜的,身为贱奴还不如早死脱生,活一天就受一天罪。”夜已深,其他的监工早已酒足饭饱回去休息,甚至大部分奴隶都陆续完成了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栖身的土屋。小乙看着那个贱奴刷完最后一匹马,终于放下心来收了工,这回总算对管家有了交待。此时喧嚣忙碌了一天的院子基本上安静下来。惨淡的月光被子归树茂密的枝叶阻挡在上面,只投下斑驳的黑影,很快的那些黑影又被夜色的浓黑完全吞没。“璃,我知道你是最坚强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啊,我会等着你,等着你完成任务,咱们两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少年闭上眼睛心里只想着这一句话,想着这句话,想着说这句话的他,再痛苦的折磨也变得可以忍受。马匹刷完以后,璃其实已经被伤痛和饥饿榨干了所有力气,但是他仍然强撑着用清水擦洗自己的身体。不在乎绽裂的伤口,他只是认真地擦洗每一寸肌肤。他用冰冷的井水漱口,直到嘴里完全麻木,感觉不到残留的腥味儿;曾经被凌虐的下体,他洗了许多遍,直到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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