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老大!碰到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主,她这升斗小民碰上了只得熄火,“没,没什么,小的只是说谨遵顾大人懿旨。”
他又摸摸她的脑袋,就像给小狗顺毛似的,“乖。”
他们光顾的是一家经营夜宵的海鲜粥庄。
中古风的门匾,镂空花梨木的门扇,迎宾初栽了两盆枝繁叶茂的金桔树,青色的果实累累如珠。
一进门,边上就是几个一人多高的水箱,里面飘飘荡荡地爬满了竹节虾和梭子蟹。大厅里头人不过,三两桌那女分散在角落里,自顾自地饕餮交谈,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趴在收银台案头上算账的老板娘闻声抬起头来,瞧见顾淮南的那一刻漠然的脸上瞬间笑靥如花,“先生您好,请问几位。”
她起身热络迎了上来,包裹在紧身衣里身躯同她的肥肉横生的笑脸一样,惊心动魄,栩栩如生。
顾淮南依旧神色不变笑得温润,“就两位,麻烦老板娘帮我安排一间安静点的包厢。”
“先生,这大厅里的冷气比较足而且上菜也快,不如我给您找个清净点的角落,一点都不吵,”老板娘显然有些失望于不能再多看几眼男色,别有用心地规劝道,“而且我们今天有活动,在大厅用餐的客人每一桌送一只梭子蟹,您看……”
您看?看什么看,就差把胸口的两只大白兔给贴上去了吧。
古人云,食色性也,果真如此。半藏在他身后的小人儿带着硕大的口罩,哂笑翻了个白眼,攥着男式衬衣衣角的手随之也紧了紧了。
顾淮南下意识问,“怎么了?”
所谓恶从胆边生,程今夕顺势心头起了一记。松手紧紧挽住了他的胳膊,亲热娇羞地偎了上去,“老公,外头太吵,人家就要坐包厢嘛!”
甜腻腻的声音仿佛累上了白砂糖的糯米团子,绵软地叫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淮南显然怔了下,低头饶有兴致地看她。亮晶晶却充满狡黠的眉眼。
原来她撒娇时候是这个样子,像只刚睡醒就邀宠的猫儿。
莫名地牵起了嘴角,一脸受用,“老板娘也听见了,我太太受不得外头的吵闹,还劳烦您帮我们找一间僻静点的包厢。”
如果说做戏做全套,再如果说以顾淮南的演技,假以时日定是影帝之流。程今夕不住想入非非。
无视于她的走神。顾淮南笑着,再是自然不过地将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她的手背。握了握,却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
一字一句莞尔间,漆黑深邃的眸中竟满满地都是宠溺,仿佛这天上人间他看到的,也只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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