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流泪总是会让事情变得难看而不易收拾。年轻时候的爱情让她深有体会,所谓难过更多都是自找的,与人无尤,自己若不坚强,谁还会无时无刻哄着你呢。
程今夕心想,就这么算了吧。彼此各不相干地活着,做个再见亦能平静寒暄的陌生人。
当年他得病的时候瞒着她骗她离开,在他身体饱受折磨的时候她没有陪在他身边,他也不曾知道她后来受过的。现在他的病看来是好了,而她也没死,就算扯平了。
这么想来心情大概就会好一点,释然也就多一点。她苦笑暗叹,原来自己这么会做生意了。
说来说去,还是缘分太浅。
如果,真的能忘记……
程今夕光着脚木讷地站在十楼,冰凉的大理石渗透脚底,寒意上侵,她倚靠着栏杆扑出半个身子往下看。
倏然生出一种想要往下跳的冲动。幸而脚底的寒凉让她瞬间清醒,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中,那对相依往停车场方向走着的恋人,恍惚不已。
如果真的有再世为人,那么,她过奈何桥的时候一定是少问孟婆要了一碗汤。
就是因为那碗汤,前尘往事中,其他人都放下了,却只有她放不下。
为什么只有她放不下?
程今夕注视着那双背影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无知无觉地说,“因为太疼了。”
太疼了,顾淮南。
、第一百四十一章恰如春水
第一百四十一章恰如春水
程今夕在盥洗室内看到顾淮南吃力地拄着墙壁,脚底虚浮状似难以站立好像随时会倒下,她只是愣怔的零点零一秒,几乎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扶住了他。
手指方才触碰到西服的褶皱,随之换来的就是两人同时不由自主的错愕。
程今夕指尖一僵,扶着顾淮南的手臂有些尴尬,顿在半空中,烫手山芋似的握也不是,放也不是。
酒过三巡,微醺到酒气上头,身上总归是有些胸闷发热。
“你……没事吧?”程今夕只觉得胸口火烧火燎,犹豫后,讷讷开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连声音都不像是从自己喉中溢出,涩哑的,陌生的,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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