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人稀罕。
谁都只稀罕自己稀罕的,心疼自己心疼的。其他人,甚至自己,在这个人面前都是狗屁。
程今夕觉得鼻子泛酸,眼前一点点湿润、一点点模糊。
“哭了?”尽管她极力压抑,陆晋言依旧听到了抽泣声。
“……”
“说话!”
“……我怀孕了。”
那头彻底沉默,这个消息犹如惊天霹雳,炸得他只余下与她一样沉重的呼吸声。
像有什么如鲠在喉,陆晋言甚至思考不及什么,更不明白自己那一刹的难过究竟是为了什么。
“顾淮南的婚礼会如期举行……顾氏有消息传出,许慧已经有孕……”
“你……明白吗。”陆晋言吃力的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程今夕愣了许久,才呐呐道,“我知道了。”
果然,果然是这样。自作孽不可活,老天都是安排好的,它从来不曾对她仁慈过。
早该想到的。
陆晋言叹气,“今夕,回来吧。”回来,我跟段从罩你。
……
“不是头胎?”做b超检查的老太太摸了摸程今夕小腹下早已愈合多年的伤口,笑得慈眉善目,“看不出你这么年轻已经做妈妈了,宝宝几岁了?”
程今夕心头一窒,“四岁半。”她低下眸子,呐呐地说,一字一顿。
“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
“女儿好,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医生善意地笑,“而且你长得这么漂亮,生得宝宝一定更好看。”
“是啊,女儿好。”程今夕涩涩重复,眼眶却一下子就红了,痛如刀绞,“很漂亮,像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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