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那个叫梁绘茹的女人进家门,没想到把自己的儿子弄得精神失常,时隔两年,用尽了方法都没法得到儿子的原谅,而今天薛宇恒主动打电话说要回家,无疑是薛家这两年来唯一的幸事。
薛宇恒从黑色的驾车里开门走出,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若有似无地提醒了薛妈妈,作为父母对儿子坐过的那些事情,薛妈妈奔上去的心就越发的凉了,尽管脸上堆着笑却落不到心尖。
“小恒回来了,真是太突然了,让妈妈都没有做准备。”薛妈妈贴上去,试图靠近。
薛宇恒轻哼一声,“你什么时候准备过,我也没想到你会在家,您不是在美国吗?”他的语气里显然是不可磨灭的抵制,一眼都没有看自己的妈妈,弯身把车里的可可抱了出来。
在看到儿子怀里的女人时,薛妈妈的脸倏得变冷,梁绘茹,怎么会是她?还没来得及确认,可可已经被抱着进去了。
被放在舒适的大床上,她觉得无比舒适,全身都沉重,任由自己睡去。
“把私人医生叫到家里来看病……”
再次醒来,又是深夜,其实是无法判定时间,只知道窗帘外的天黑得吓人,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易地就可以把人吸进去。
可可微微地欠身,挣扎着拉来了眼帘,映入眸子的是薛宇恒放大的脸,吓得轻呼了一声。
“你总算是醒了。”薛宇恒长长地舒了口气,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底散开的深情任谁都看得清楚。
她觉得尴尬,毕竟不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那个绘茹,这样的深情她没有办法承受,“现在几点了?”她问。
“已经是十一点了,你睡了九个小时了,再不醒来我都想把医生给废了!”他轻松地笑着说。
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被一个废字吓得全身都软了,以前就喜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所谓的经过大风大浪不过是看着许樊经历过,她不过就是看见过。
天真的她总是可以无所顾忌的,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了……
“没有人跟过来吧?”她歪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他答,很想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地方是什么,还是忍住了,不希望再次把她吓跑了。
这才安心地点头,对着他拉起了唇角,一句谢谢脱口而出。
咚咚咚。恭谨的敲门声。
一围着围裙的佣人秦妈局促地站在门口,眼神躲闪地看着薛宇恒。一声少爷喊得战战兢兢。
“什么事?不是说不让打扰吗?”薛宇恒冷冰冰地摔下这两句话,秦妈的脸上雪上加霜,剩下的一句话更是说得颤抖。“老爷回来了,在书房要见你。”
薛宇恒眸光一暗,“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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