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有力的手倏地抓住了她腾在半空的手,她被捏得生疼。
“薛宇恒,你给我放开,她是我沈君修的老婆,你立刻把你脏兮兮的爪子拿开!”君修怒视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薛宇恒,涂墨的眉斜斜飞起,英挺的鼻翼,斥出怒气,他是真的生气了。
薛宇恒痞笑,不紧不慢地放开了可可,望着君修生气的脸,修长的手臂竟然搭在了他的肩上,看起来竟像是关系要好的兄弟。“哟哟哟,这还是广大女性心中的温柔公子沈君修吗?没想到生气的脸更加迷人呢!”
君修没有回答他,眼底的怒气没有散开一分一毫,捏着可可的手也松了开,“最后警告你一次,陈可可是我沈君修明媒正娶的老婆,你离她远一点!”
“啧啧啧,亲爱的,我进去买我们晚上需要的东西,你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薛宇恒直接无视了沈君修,踱着步子进了小超市。
可可站在君修的旁边,看着君修煞白的脸,心里倒是一点怒气都没有,被一种感觉填得满满的,至少,这证明了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吗?就算最后没有结果,她还是满足。
脸上的笑容就这样荡漾开去了,一抬眸,却对上他阴冷的眸光。
“我去付账。”借机逃窜。
这样一下子多出两个人的晚上,注定无法太平,最让人抓狂的是,自家的妈妈还找了个烂理由不回家过夜。此时的陈家小屋,就剩下陈可可,沈君修,薛宇恒三个人。
三足鼎立的局势正式形成,并且呈现陈可可一方即将拜倒的形式。
她已经在小沙发上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了,回头看沈君修和薛宇恒,还坐在餐桌旁,而且是面对面地坐着,两个人的手里分别举着红棋和黑棋,目光相接,电石火花,这个姿势似乎已经保持了两个小时了,每一次广告时间回头都是这样的动作和表情。
干脆拿刀把对方砍倒好了!这样沉寂的对峙看得她心惊胆战,抬头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这是一天中最为诡异的时刻,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常常地叹了口气,摇头,有钱人的脑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都怪那个薛宇恒翻箱倒柜地从他哥的房间里找出这样一副残破的象棋,真是家门不幸啊~自己又不能进屋睡觉,要是两个人真的到厨房拿刀来厮杀,指不定她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了。越想越是害怕,蹑手蹑脚地朝厨房走去。
把菜刀藏起来!这是她此时最要做的事情。
薛宇恒余光扫到了正在移动的可可,吹了声口哨,“亲爱的,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拿刀呢,是想要给我做吃的吗?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叫我怎么能不更爱你。”说就算了,一个黑棋稳稳地落在棋盘一角,隔空给了可可一个飞吻。
啊!可可吓得轻叫了一声,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索性没有砸到脚背上,可是把她吓得脸色泛白,更是把不远处的沈君修和薛宇恒都吓住了。
君修扔下手里的红色棋子,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抓住她的肩膀,“你是猪啊!”上来就是一句怒骂。
原本就被吓住,再被沈君修这样一吼,湿漉漉的眼睛忽地就腾升起茫茫白雾,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凝聚成水珠,垂落了下来。“对!我就是猪!”仰着头负气地望着他微怔的脸,猩红的眼眶水光盈盈。
下一秒,她已经从他面前埋着头跑开,一直手捂着嘴巴,一只手在空中打出弧线。
她在他的面前就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薛宇恒轻轻地把棋盘的黑棋移动,暗暗地笑。
“沈君修,你输了,承认吧。”薛宇恒痞笑着看着从厨房阴着脸走出来的沈君修,得意地说,挑眉示意他看桌上的棋局。
君修无所谓地瞟了一眼,“既然你那么想赢,那你就赢好了,我不在乎。”说完就朝着大门走去。
薛宇恒快一步上去抵住了门,“沈君修,这样就想逃,你也太没种了吧,你不会就真的是那种躲在温室里的花朵吧?这样的你真的很逊!”薛宇恒故意伸出骨节修长的手在君修的脸上轻屑拍打,一副挑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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