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二叔公薄怀明打过来的,除了交待说今晚有流家少爷的成年礼需要参加外,还告诉她下午会召开一次有外人参加的临时长老团会议,至于那个外人是谁……答案让薄冰觉得有点烦闷,因为除了林可欣会过来参加之外、还有慕容孜也在邀请行列,最重要的……是秦锐他父亲、秦朗他叔叔,秦字世家现任家主秦亦雄也会过来参加。
这显然不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消息。
眼看着一整个上午就要在各种焦躁中渡过的时候,一个有点意外的访客突然登门,给薄冰带来了一点小小的惊喜。
这个惊喜的内容包括:一把安魂曲、一张仔细折叠的纸张、还有一个无情的消息。
“小明说他很……你。”王依翻着眼睛回忆、试图将所有无情说过的所有话语都还原一遍,因为这是薄冰的要求。
“他说他很……我?”薄冰满脑袋冒着问号,然后她很丰富的联想到:“他说他‘恨’我?”
“不是不是,他没有说恨你,他说他很……你。”王依努力的让“很”和“你”之间的停顿变得清晰,她也不知道无情当然想说的是很什么你,反正她只负责重述就好。
“很我?”薄冰的眼睛越睁越大,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后、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王依的额头:“你昨晚睡得还好吗?我怎么觉得你说话奇奇怪怪的?”
、从开始到现在到未来,只喜欢你(1)
薄冰的动作显得很亲昵,这让王依立刻就感觉有点窘迫,不过比起局促无措的慌张、她又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一点开心……因为她觉得这是薄冰表示友善的方式,也许……真的可以做朋友呢?
“中间有个停顿的……”王依声音很轻的说道:“应该是很‘什么’你,但是他说完这一句之后又说算了,不用告诉你这些,所以具体是什么我真的不太清楚……”
随着王依的话音落地,薄冰才总算听明白了一点……应该是很想我?很对不起我?或者很想看见我?
差不多就是这一类的话语吧!你为什么不说完整呢、偏偏要害得人家来猜,你不觉得这对一个好奇心超级强烈的女生来说很残忍吗?还是说你以为这样很好玩?
在心里不停腹诽着,薄冰不知不觉就露出气恼的表情,这时王依又开口了。
“然后,他就说要把安魂曲拿给你。”王依将安魂曲递了过去,放在薄冰手中。
“让你送过来?他自己呢!他已经惭愧到不敢见我了吗!”薄冰将安魂曲拿在手中,比起这把刀、她显然更关心无情本人在哪里。
“他说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王依平铺直叙的重复道,一点属于自己的主观臆想都没有掺杂。但或许正是因为她的这种说话方式,让整件事情都显得更加迷糊而又看不真切。
“我发现跟你说话好累……”薄冰一脸疲乏的窝在沙发里面,有些头疼于对话的艰难程度。
幸好,当时间走到这里时、王依终于拿出了一点有营养的东西,那就是无情在出租车上写给薄冰的信笺。
“还有这个,这是小明写给你的。”王依将信递给了薄冰,后者快速接过、打开之后,表情慢慢就从疲惫变为迷茫、最后化为无法掩饰的失落和难过。
喂,那个叫薄冰的女孩,我是无情。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上京,回去我应该在的地方。现在的时间接近一点,从你生气跑出2509开始、一直到我拿起笔给你写这封信,我觉得这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时光。
为什么我要走?这是一个超出我掌控的话题,很抱歉我现在没有能力去解决它,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但是在我离开之前,我帮你做了一些事情,就是2509里面发生的那些,虽然目标没有全部达成,但总算可以让我走得安心一点。关于某些无法用文字写出来的解释,只能你自己去揣测了,不过请你记住一点,那就是我值得信任,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只喜欢你,以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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