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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现在我相信你是真的昏迷过了,要不然我没有办法解释你为什么会脑子坏掉。”薄冰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你觉得我们两个人聊这种话题会有趣吗?而且拜托、现在是什么时间?我很忙的耶!”
“不……你今晚不会很忙,一切都有我们掌控,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甚至可以现在离开。”慕容孜的脸上浮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随即他话锋一转说道:“而且我脑子也没有坏掉,我现在是用一种非常正常的状态在跟你说话……”
慕容孜的话说到这里就被薄冰给打断了,只听薄冰忽然用力的说了一句:“够了哈!我不要再听这种啰嗦的语调,不管你想说什么你最好是抓紧时间,不然我马上就挂掉电话!”
“好吧。”慕容孜抿了一下嘴唇:“明天之后,你会怎么选择呢?是继续将你的家族生意做下去,还是彻底的转型、经营一些合法的项目?这是我现在所关心的问题,而且我希望你的选择是后者。”
“就是这个问题?”薄冰没有回答慕容孜,因为在她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光杆司令再好玩也只是自娱自乐而已,为什么要去坚守那些打打杀杀的岁月?难道那真的很有意思吗?薄冰从来都不这样觉得。她相信慕容孜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这些东西、或者说不应该只有这些东西,所以她才反问了一句。
而慕容孜则是沉默了起来……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有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如果……你最重视的那些人被我们杀掉了、你会如何看我?会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会怪我不阻拦、会不会从此与我……再无交集?
不管如何,请你记得我是想要阻止这一切发生的,但是我不能、因为我们彼此都有自己必需去坚持的东西,只希望一切的发展方向不会太糟糕、尽量收获一个让人可以接受的结局,祝我自己好运……
“就是这些。”慕容孜说,说完之后他没有听见一句再见、因为薄冰已经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哼,昏迷一次之后已经彻底变成了女人吗?婆婆妈妈的、而且还欲言又止……真的受够了!”薄冰嘟嘟囔囔的说着,转身离开大厅的侧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收拾好自己的心绪,当她再一次出现在大厅里面的时候,流以成、秦岭、包括韩若仪似乎也刚刚从一场小型的谈话中脱离出来,薄冰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内容、只知道流以成和秦岭的表情虽然依旧平静,但是韩若仪就明显有点紧张……
将时间倒回到之前,就在薄冰和慕容孜通电话的时候,在宴会厅里、司仪台下的第一桌也进行了一场小型会谈,就像薄冰所推测的一样……
参与的人刚开始只有两个,那就是秦岭和流以成。
“你觉得今晚会发生一些什么?这什么我从头到尾都感觉这是一个陷阱……一个要将我们置于死地的陷阱!”秦岭显得有点激动,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完全褪去,毕竟他今晚没理由会拥有一个好心情、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看。
“在我们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很想知道的是……”流以成看了秦岭一眼,他的眼神中蕴藏着一点点的不满,虽然这种情绪并不明显、但是他相信秦岭可以感觉得出来,只听流以成继续说道:“为什么你会背着我将嫦娥奔月丹送给薄冰?”
流以成的话里边包含着一丝质问的味道,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对薄冰声称友好的他、现在的语气里面可没有表现出对薄冰有一点点的尊重,相反的、他的语气还充满了敌意,明显是和薄冰站在了敌对的立场。
“那是我为了保全秦家所不得不做的事情,当时在北海的情况你也很清楚,不可否认的是跟你比起来、那时候薄冰可以给我提供更多的帮助。”秦岭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随即他又补充道:“而且我事先也告诉了你,最后一件压轴物品是嫦娥奔月丹不是吗?”
“事先?”流以成看了秦岭一眼,此刻他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不满了、而是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愤怒。这种表情他几乎没有在人前显露过,如果让薄冰看见了的话、一定会感觉很惊讶的……
“虽然不是很提前,但最起码是在她拿到之前……”秦岭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声音不自觉就变得很低。
“对,在最后一轮开始之前、在一切已经没有办法改变的情况下告诉我,你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之前?”流以成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每一个发音都像是压缩过后的空气,似乎随时都有突然爆开的可能,这显示了他的心情此时此刻并不平静。
“何必为了这种事情争执,那东西对你并不重要……是不是这样?”秦岭的语气又软了一点,他试图让流以成平静下来。
如秦岭所愿,他的话似乎是收到了一点效果,当他说完之后流以成立刻就变得平静了很多,噢……用“平静”来形容或许还不恰当,也许“失落”两个字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又或者、他的眼睛里慢慢出现了一种……疼?
、谈谈人生、聊聊理想(2)
“当然,像我这种人、哪里有资格使用嫦娥奔月丹。”流以成慢慢的说出了这一句话,然后就陷入了毫无预兆的沉默之中,再接下来、也许时间过去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后他才突然开口、像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一样娓娓说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拿了这种好东西,最多也就是浪费掉而已,奢侈浪费是罪、所以你是为了我好,这东西对我而言真的不重要……”
流以成就像平时一样斯文而内敛,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情绪,但是秦岭却赶紧接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有更加强大的东西,你有……”
“停止吧。”流以成打断了秦岭的说话:“那是被逼出来的,它更像是一种羞辱不是吗?如果我是一个强者,我会需要它吗?”
“你不要朝这个方向理解,时代在发展……”秦岭还是想解释一点什么,从而制止流以成的思绪沿着一个极端不停扩展,但是他们俩的对话让一边的韩若仪越听越迷糊……到底在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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