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荆阿溜啦,我们的十哥哥。」毛球和七郎立刻纠正他。
「娃儿全跟你姓了。」诸葛棋大笑道:「八哥哥啊?」
荆大鹏叉着双臂,双眼瞪着屋顶,不予回应。
「那你怎会叫阿溜呢?」诸葛棋务必要问个详细,不然那位八哥哥回头还会问他更多。「毛球一看就知道,头发又黑又多,毛球似地。你呢?」
「小田给我取的名字。」阿溜神色自豪。
「那时阿溜不给我碰。」荆小田解释道:「可能是认生害怕,我要抱他,他就跑;叫他吃饭,他也跑;要帮他洗澡,他又跑;总之就是不给人碰,像条泥鳅似滑溜,抓都抓不住,就喊他阿溜了。」
「有趣。」诸葛棋再次打量阿溜。「大鹏说你十一岁,我看不止了吧,你已经变声,喉结、嘴边的毛也出来了,你起码有十三岁。」
「小田说我十一,就是十一。」阿溜很坚持。
「是呀,我遇到阿溜时,我问他几岁,他说三,都过去八年了。」荆小田扳着手指头算着。「三加八,十一没错吧?」
「我猜,你问他叫什麽名字、住哪儿、爹娘呢,他全都说三吧?」
「嘿!」
「可能是排行老三。」荆大鹏道。
「爹娘都不要我和毛球了,管我排行老几!」阿溜忿忿道。
「太热了。」诸葛棋正在爲阿溜把脉,立刻摇头。「心火、肝火、胃火都太旺了,难怪脾气不好。你是不是稍微活动一下就很会流汗,常常口渴,想要喝凉水?」
阿溜点头。
「少年人血气方刚,阳气正盛,一味热补下来,反倒过度亢热;我得先帮你清去热毒,调理半个月後,再来查你畏寒的病因。」
「不能直接治寒症吗?」阿溜问道。
「理病急不得的。」诸葛棋明白他担心的问题。「治病爲先,不够的药费以後拿来就好,这向来是我看病的规矩,可不是你们八哥哥交代的。」
「就算他交代,我也不会让他付钱。」
「我才不帮你付钱。」荆大鹏也冷冷地道。
「你们两个有仇啊?」诸葛棋好笑地看这大小两个。「大鹏,你大人了,跟小孩呕什麽气。肚子饿了吗?羊肉锅应该煮好了,我都闻到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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