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可不领情。要教头儿见到小田被欺负了,一样也会狠揍那个扁脸小胖子。
已经数了半个月的船,他很无聊;但爲了让小田安心,他得乖乖去数,待熬过一个月,风头过了,再回去干他的小役。
最近天冷,天亮得晚,渔船来得也晚,月亮还高挂在西边的天上,河面反射出一层凝冻的亮光。他捡了块石头打下去,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原来是此处结了薄冰,待太阳一出来,就会融掉,并不影响船行。
冬天就快到了,入秋以来,他不再像以前怕冷,但愿这个冬天将会顺利度过,不再让小田担心操劳。
刚刚走过去的那堵破墙怪怪的,好像躲了几只野枸在後面,他警觉地蹲下身,两手捡起石头,再慢慢站起。
「哗」一声,突然一张渔网从墙头兜了下来,他立刻闪了开去,侍卫丙丁以爲渔网已罩住他,拿了木棍杀出来,一见他仍好端端地站着,楞了一下,就这麽一楞的瞬间,阿溜手中的石头已朝他们丢过去。
「哇呜!」被砸到了,侍卫丙抱着肚子,侍卫丁膝盖痛得跪下来。
「荆阿溜!你死定……」朱佑机握着短剑跑出来,一句话还没喊完,见他冷冷地瞪着他,吓得掉了短剑,大叫道:「挡住!快挡住!」
侍卫甲乙忠心护主,这回有了准备,直接擒拿阿溜的手臂。
阿溜纵使学了武,才十几岁的他又怎是两个大人的对手,他双臂用力扭了扭,就是扭不开他们的箝制。
「荆阿溜,这是你欠我的!」朱佑机一个拳头揍上他的脸孔。
「你搔痒啊?」阿溜冷笑道。
「我们再帮你搔个够。」侍卫丙丁爬起来,恶狠狠地抡起木棒。
「这样吧,」朱佑机甩了甩打疼的手腕,笑得阴险。「让你舒服点,先打到你的骨头断掉,再由本小爷刺你一百零八个窟窿,最後丢你下去喂鱼,也省了帮你收屍的麻烦。」
「来呀!」阿溜苦于双手被制,只能两脚乱踢。
「还踢!」侍卫丁一棒就打下去。
「做什麽?!」忽听得有人大叫,随即两个高大的男人飞快地跑来。
「不用你管!」朱佑机拾起短剑,脸色凶恶,乱挥一通。「我在教训死小子,你们没事的快滚开!」
「你们要杀人,我怎能不管!」年纪大的那个拔剑而出,轻轻一挥,就砍断侍卫丁手上的木棒,再一反手,轻易弹掉朱佑机的短剑。
「小贼子有帮手,快逃!」侍卫丁吓得丢掉断棒,推了推还摆着拿剑姿势、呆若木鸡的小王爷。
「快跑!」侍卫丙也赶快丢了棒子,和侍卫丁一起扛起小王爷就跑。
侍卫甲乙见来了厉害人物,主子都跑了,当然立刻丢下阿溜,跟着溜之大吉;阿溜被放开来,一时脚软,一跤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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