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来之前问了言之,老爷子喜欢什么,投其所好印象说不定会好点:“外公,听说您最近在研究象棋,您给瞧瞧我给您这副怎么样?”
老爷子听闻,倒是换了种眼光看这个年轻人,手上的这幅象棋颇有水准,眼光不错。
“会下吗?陪我下两盘?”
“顾至森,你跟外公下象棋,我去做饭。”言之挥挥手进了厨房,外面两人也开始对垒。
顾至森不能说是精通象棋,但是一般的选手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却下的和一个初级选手一般,老爷子好不容易遇到个和自己一个水平的,连着赢了几把,高兴的来带吃饭都吃了两碗。
顾至森知道老一辈的军人都喜欢踏实肯干的孩子,所以吃饭的时候,比老爷子吃的还多,闷头吃饭也不说别的,尽量表现出自己真的很稳重。这一点也颇得老爷子的心。
等顾至森要告辞的时候,老爷子赞赏的看着他,笑呵呵的说:“小伙子不错,以后常来玩。”
顾至森当然愿意常来玩了,忙答应老爷子得空就过来。言之这几日在大院上班极不方便,瞧着外公认定了顾至森,也舒口气,跟外公也说得空就来,也跟着出来了。
“你瞧你送那副棋外公跟宝贝收着,我合着是抛砖引玉了。”言之瘪瘪嘴说道。
顾至森不禁失笑,小丫头这是闹着脾气呢。抬手掐了掐言之的脸蛋:“我是砖,你才是玉,小丫头。”
顾至森每次做这样的举动都那么行云流水,自然而然,言之半点没有感觉别扭,撅着嘴小声嘀咕说:“占便宜占的真自然。”
顾至森显然没有听见言之的话,拨乱了言之额前的刘海:“小丫头嘀咕什么呢?”言之羞赧,拂开他的手,小嘴仍然撅着,脸也不争气的红起来。
顾至森只笑不语,随着言之的脚步往前走。只有把言之的毛捋顺了,她才会乖乖的听话,要不然就是一只没断奶的小狮子,逮谁咬谁,绝不留情。
顾至森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几日有着明显的变化,心里说不上的高兴,自从确信了自己对言之的心意,越加的明目张胆起来。
只是从陈是则媳妇那听说小丫头有个军官前男友,还有着要复合的意思,当时心里就急了,好不容易小丫头上点道,这回头让那什么劳什子前任捷足先登了,那还得了,骗了小丫头回家见了父母不说,紧赶着一天功夫,自己又去见了小丫头外公,看着小丫头的表现,这可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来点。
也不知道那个劳什子前任什么时候会再出现,首要的目的还是要先吃住小丫头。
言之哪里知道顾至森的歪门心思,一路上都把头转向窗边,不去理他。这几日突如其来的事情真的太多,言之顿觉难以消化。
这戏演得过于真实,她深怕陷于之中。
当年沈依兰深陷爱里无法自拔,为了爱情抛弃了荣华富贵,抛弃了自己的身份,抛开一切的和父亲结婚,可婚姻并不像爱情来得容易,经营起来也十分困难,先是小的争吵,最后演变成大的争执。
父亲开始整日酗酒,无所事事,以前的大最有名气的才子,因为生活走向了妥协。父亲外遇之后便很少回家,沈依兰也日渐憔悴。终于那女人要求父亲离婚,沈依兰一生追随的男人竟做出这样的事情,竟恨不起来,一起去办理离婚手续的那天,小雪漫天飞舞,丝丝寒意已经足够凉透人心,沈依兰突然把方向盘转了方向,车子不受控制的撞向驶来的车辆。
言之闭着双眼,蹙眉。
顾至森从没见过言之伤心的样子,关切的问她怎么了。言之只说头疼,顾至森半信半疑的将车拐进了东武路。“真的不用去医院?只是车坐的不舒服?”
“你车开那么快,我当然不舒服了,睡一觉就好了。”言之抚着太阳穴说道。
“我看着你进去,不舒服就打给我,恩?”顾至森心想他已经是龟速前进了居然还快,那慢的标准在哪里。但还是极有耐心的顺着言之的毛,拉过言之拥在怀里,轻吻她脸侧的碎发:“之之,我希望你有事可以和我说,不要都埋在心里,这样不好,我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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