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静言啊,无论再怎么变,也还是个孩子,还是当年在我身边不停地转着圈的孩子……即便是不哭了,可流露出来的样子,又哪骗的了人。
“我会好的,会好的。”我向后挥了挥手,走向登机口。
……
刚到达市的两个月,我是极不适应的,尽管在来之前,静言便帮我租好了房子,虽然房子很漂亮,有风吹便会荡漾开的爬山虎,也请了一个钟点工帮忙洗衣做饭什么的。可我依旧还是住了两个星期的校舍,直到再也忍受不了之后,才搬了出来。
不过,搬出来后,也依旧是不太适应,生活中或其他地方总遇到各种阻碍。
大抵每个离家之人都会有这么过程,在经历了最初两个月的不适应,随之我便适应的很好,包括使用那不太方便的车库,还有怎么样才能抢到一个大最为方便的车位。
兴许是因为我的自作主张,到今天父亲也未曾和我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他是生气了,但我也不是很担心就是了。倒是母亲经常打电话给我,说父亲,说……静言。
她告诉我,说静言很想我,自我走的那一晚起,静言便断断续续地病了两个月,而每一次和我说完话之后,他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她在说这到的时候,不免微微叹了口气,随之,便将电话转给了静言,便是在这么一短短过程中,我便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咳嗽。
“言言?”我试探地问道。
“我在。”他说,声音很轻,也很好听,可即便是这样,却依旧能够清晰地了解到他话音中带的沙哑。
说实话,每当在这个时候,我难免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便给他念书,念我们专业的课本。毕竟除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告诉他,何况开学两个月多了,我依旧是保持者交友数为零的状态。
我不想太靠近那些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几乎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了课本上。虽然别人总说,上了大学就轻松了,可我却将大学读的比高三还累。
毕竟,只要累了,便不会去想那些东西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依旧是弄死了好几只动物……但这些东西,我又怎么会告诉静言呢?
我过的不好……
我把这房子里原本养着的鱼都弄死了,便连树上的鸟巢都给弄了下来。
但将这些东西弄走了之后,我便没再做些什么了。
我读书,很努力的读书,便连春节也借着论文,仅回去了三天。再然后,我瞒着所有人出国了,走的匆忙,还带着些许狼狈逃开的错觉。
说来我便是这么个人,若是别人对我不好,我若做出什么,自是不在意他。
可在这件事上,静言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好的事情,说来若是他当初还手了,我估计还不会这么愧疚,可他……每每想起来,我总觉得难受。
毕竟在许颜佳那件事发生后,我做的很多事情的确不怎么地道。
我觉得,我对不起静言。
因此每每面对他,不由便别扭了几分,而当我的状态好了一些后,便更不想要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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