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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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梅盛赞道:“阮董可比蔡济文唱得好!完全是现代摇滚的作派,整个一个臧天朔!”

        阮大头更是恭维得肉麻:“龚行不但歌比梁雁翎强,人更比梁雁翎漂亮!”望着龚梅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阮大头吸一下口水,起腻(注:地方话,意为:挑逗)道:“听说,你老公是一个博士级的书呆子?”

        龚梅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老康的坏话,来丢自己的丑;但是为了虚荣对老康进行违心地歌功颂德,也不是她的性格,于是,就轻描淡写道:“中国的教育体制培养的就是书呆子嘛!他是中国教育体制下最好的学生,当然不会辜负了这种制度!”

        “听说,他看不惯这,看不惯那,异想天开得最后连工作都没了?”阮大头颇为自得地揭着龚梅的伤疤。

        龚梅没心思再提老康,便打岔道:“人各有志!您总不能让天下的读书人,人人也都成大款吧?”

        听了这一唱一和,文才子的小鼓眼睛“嘀溜”一转,立刻又为两位老总点了一曲《友谊地久天长》。优美的乐曲一起,文才子赶紧跑上来,抓起话筒,就着音乐煽风点火道:“请我所崇拜之至的董事长和美丽动人的龚行一起,跳一个慢三步!”

        现在的阮大头除了嘴头子上和美女行长你来我往地逗闷子,正愁一直踅摸不到机会和龚梅进行一丁点儿实实在在的身体接触呢,没想到机会却让文才子硬给制造出来了。于是,文才子的话音未落,阮大头心里赞许着文才子“孺子可教”,嘴上赶紧对龚梅连声说着“请”,可一只大手则早已经先于自己的声音把龚梅的小手牵起来,另一只早已经准备就绪的手掌则立刻搂定了龚梅纤细、柔软的小腰。立刻,像夏天里的大三伏天撮着了冰激凌,阮大头那个美,就别提啦!

        躲在一边喝酒聊天的谭白虎瞧得眼馋,直咽口水。他本是农民出身,此前除了柴禾妞儿的黑脸,就是老妈子的粗手,哪里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的美女!此前的他,除了意淫,还是意淫,还从来没碰过年轻女人的手呢。见到阮大头与龚梅这一对原本陌生的男女,就这样轻松自如地交往,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耳鬓斯磨,他的男性激素在不断地释放着。这激素逼迫着他蠢蠢欲动,也想试一试男人的身手。他想请龚梅唱首歌,可他不晓得应该和自己心中的美神唱个啥子,咋样开这个口!他甚至想请龚梅跳个舞,可一晚上他鼓了无数次勇气,却终于没付诸行动,他就是不晓得咋样伸这个手,去搂龚梅的细腰!倒是那个大眼睛的三陪小姐对他热情而大胆的主动动手动脚,才让他体内膨胀的荷尔蒙稍稍得到一些释放,性吭奋也得到一些缓解。

        “先生,我们也跳个舞嘛!”大眼睛小姐看在阮大头事先支付的三百块钱小费的份儿上,主动拉了谭白虎的瘦手,在角落里慢舞起来。

        谭白虎虽然并不钟情于大眼睛小姐,但是,三陪女毕竟也是女人,而且还是妖艳的女人。她身上那浓郁的芳香,她手的纤细与柔软,毕竟与男人不同,因此也依然让谭白虎的下身顿然革命,让谭白虎的整个身体冷不丁儿地发冷,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这颤栗的幅度一点儿也不亚于那天他在银行门口捡到了枪的时刻!

        “先生,您冷吗?”大眼睛小姐虽久经沙场,却对谭白虎之类农民的风情一点不摸门儿,就真诚而诧异地问。

        谭白虎的脸红了,而且那红法,完全像一只打鸣的大公鸡,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直到双肩。他的舌头又转动不好了,结结巴巴地支吾:“没……没影儿的事儿。”

        大眼睛小姐睿智地发现了问题:“您怕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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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谭白虎的瘦腿还在哆嗦着。

        “我瞧呀,我今儿可以教您倍儿(注:地方话,意为:特别)多东西了!”大眼睛小姐坏兮兮地笑了。

        诗人老康在杀奔“天上人间”的路上,很不舒坦。

        为了省钱,他先赶到了公共汽车站,耐心等候开往“天上人间”附近的公共汽车。可一等不来车,二等车不来,转眼半个小时就白白过去了。谁知道在这半个小时里,美女老婆都与她的野男人干了些啥呀?

        由于下班的时间刚过没一会儿,乘车的高峰期还没过去,这半个小时之内,车站里已经黑压压聚满了人。大家都像老康一样垫着脚尖、伸长脖子张望着,对久久企盼的公共汽车翘首以待。终于,等待四十分钟之后,公共汽车拖拉机一般“轰轰隆隆”地开来了。

        本来老康位居人群的中央、前侧,占据了挤上公共汽车的最有利位置,可让老康万万没想到是,公共汽车才一停稳,人群却涌动起来,身强力壮的老少爷们,体弱心不软的悍妇蛮女,便凭借着凶狠的狂挤,发动了夺位革命。老康整个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本来可以顺利挤上车的他,在几秒钟之内竟被挤出核心圈。最后,轮到被挤到人群最外沿的他上车时,满当当的公共汽车已经实在无法挤下他这样一个文弱之身了。

        公共汽车的售票员从车窗里挤出一颗硕大的脑袋,粗声大叫道:“那位戴眼镜的同志,别挤了。等下一辆!”

        老康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发扬自己考各种学位时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头儿,企图继续挤上公共汽车。售票员继脑袋之后,又把粗壮的手臂伸出车窗,拍着车的外皮,厉声大叫:“嘿,说你呢!那个戴眼镜的!不许挤啦!捣乱呀,是不是?”大有假如老康再不作罢,他就要跳下车去,施以老拳的架势。

        老康哪里见过这种暴虐的阵势,只得败下阵来。望着刚才黑压压的车站,最后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他无奈地摇摇头,一脸的旧社会,自语道:“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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