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桿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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