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在房内幽一叹,道:“也罢,不如公子就听我一曲后早些回去吧。”
言罢,妙玉便有房内轻轻的抚起琴来。
随便一曲《蝶恋花》在妙玉手中便已经被弹得出神入化,那轻柔的琴声真的是如天籁之音,久久在我耳中回旋。
妙玉的琴音就像是春风细雨般慢慢流入我的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已经很困的人在睡觉一样的舒服。
不过,我很快还是从听到琴音后的呆木之中回复了过来,常年在隐谷中受琴魔女专职教育的我,虽然并未完全学会她那当年号称魔道第一琴的技术,但是,天天吃着猪肉,难道就不知道猪是什么样子么。
我鼓了鼓掌,笑道:“妙玉大家的琴音果然非似凡间之物,小生算是见识过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首仙乐了。”
妙玉听了我说的话后,轻轻一笑,叹道:“你们男人啦,都是这张嘴皮子厉害,看你这张油嘴,不知道多少姐妹被你给骗了。”
我轻笑了两声,回道:“不多,不多,至少妙玉大家就是封住了我这张油嘴的人之一。”
我并不想把话题往这种事上扯,而且,今天也说过要不打搅她了,于是接着说道:“小生今晚就不用这张油嘴来打搅妙玉大家了,明天小生一定会去太湖边上用这张嘴皮子为妙玉大家助威的。”
于是,我抱手一礼后不再多言,在妙玉说完“不送了”便转身离去。
第四章琴歌对绝
实说,其实我现在心里吃鳖得很,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就算是在隐谷时,尽管那附近所有的艺妓都听说过我油嘴滑舌和风流的名声,但是还不是一个个把身子给了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妙玉确实有这种不给面子的资本,而且,我也越来越怀疑可能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了。
我发现此时回客栈,好像又太早了点,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赶紧用缩骨变形术变成李弃的样子,向房顶一跃,再次向着楼上楼踏瓦而去。
我在的这个地方距楼上楼并不是很远,用轻功只要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到,不过,在路上我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想不到来到苏州这么多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的采花贼,虽然没有杨州那么泛滥成灾,不过,每晚看到一两个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我今晚却是惊讶的发现的另一景象。
正当我去向楼上楼顺路跟着一名采花贼时,那名采花贼停下了脚步,他趴在了一户人家的房顶,仅用了喝口茶的时间,便是放迷烟,揭瓦进屋,动作利落的干完了这些前景动作。根据此贼的速度,我推断出此贼已经是老手了。
其实,这些并不会完全引起我的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发现此贼居然体型小巧,根本不像是男人。
我来到那贼揭开的瓦片旁,看着房内的采花贼正蹑手蹑脚的走向此户人女孩子家的闺床。那名少女已经被完全的迷晕了,只见那贼轻轻的走到床边,推了推她,少女毫无反应,小贼大喜,七手八脚的将少女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随后,小贼也是一件一件的除下了自己的夜行衣。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居然是个女的,而且看身段和皮肤还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
我惊讶的看着女采花贼爬上了床,与那昏迷了的少女做着那档子事,她与那少女在床上磨呀磨的(磨豆腐)我这时感到新奇而且还很好笑,男人与男人做这种事我倒是听说也见识过,在金家,那四个家丁便是这种事的牺牲品,女人与女人做这种事我虽然听说了倒还真未见识过的。
我在房顶上默默的看着女采花贼拿出一种粉未来给少女闻了闻,不一会儿,昏迷的少女虽然并不是完全清醒,但却也主动的与女采花贼磨了起来。
我无声无息的飘落入了房间并呆在了一个角落里看着,我现在并不会也不想上去打搅这两个办事的女人。
此时,女采花贼已经拿出了一根雕刻得很像男人阳具的双头木棍正插入了自己的下面,而另一头,对准了少女的那个洞插了进去,并且,在当女采花贼也像男人那样抽插了几下后,床单上可见那点点落红。
我认得那件物品的制作手法,那正是我那位不道德的、已经没有能力但自称还有采花之心的师叔,以鬼机子的名义做出来的东西。
我在角落里捂着嘴暗暗的笑着,楚行天这个人不能淫但心还淫的家伙,如今已经是借着这女采花贼的手,又败坏了一名良家少女。
当然,我甚至已经怀疑他制做那些木质阳具的目的也许正是专门给那些女人们使用的。
看着时不时的四个肉球相互磨着,又不一会儿,两个人下面的那两张口子夹着那根木具抽插着,我已经是淫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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