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贼人注意,我马上向后一个翻身又爬上了钱家的墙头,并且伏低身形看着那名贼人。我,看到的正是一位白衣贼人站在窗口向着钱纤纤的闰房里面吹着迷香,原来,这名贼人也是采花贼。
我轻笑一声,又从墙头飞下,准备对着这名贼人动手。
对于采花这种事并不是能讲究什么先来后到的,上一次,从花甲虫手中抢走秋若水我便知道了一行业中恶性竞争的一面,而这一次,我也不准各对这名贼人讲什么行内道义,如果我还去讲道义,钱纤纤便是别人的了。
我一个急跃便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贼人身后,白衣贼人仍是在那里向着窗内吹着迷香。
我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迷魂香,在白衣贼人身后突然出声道:“贼兄,是不是你的迷香不好使啊?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白衣贼人吓了一跳,手中吹着的迷香一个不稳便掉入了钱纤纤的房中,他马上转身,向旁边急跃进几步,戒备的看着我。
在白衣贼人看到我时更是一惊,因为,他认识我。但是,在见到这白衣贼人时我同样的也是一惊,因为,我也认识他,而且,还是老熟人了,因为,这名白衣贼人正是在江南科考中中了探花而入了京的欧阳殊。
我在进京之前便听说了欧阳殊这小贼在京城可算是无法无天,连当今户部尚书的夫人也被他伸了一手,想不到,欧阳殊今天居然又将主意打到了钱纤纤的头上。
我不是讲究客气的人,在这种竞争环境下,我自然不会放弃钱纤纤,即使是老熟人,我也不会对他讲贼行道义。
我微微笑道:“这位贼兄,记得,我好像上次在杨州老茶头的茶馆看到过你,想不到,我们在这京城又碰面了。”
欧阳殊仍是戒备的看着我,然后抱手道:“原来是花兄,想不到花兄记忆力这么好,上次花兄有事要办,只是勿勿一见,居然就记得小弟,真是小弟的容幸啊。”
我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欧阳殊,说道:“上一次,在老茶头的茶馆里,欧阳兄见到西门无雪的天姿后,就想分我一杯羹,我可是印象不小啊,怎么会不记得。”
欧阳殊一愣,上一次,他确实想在老茶头的茶馆里分一杯西门无雪,如果不是介于我当时拿在手中的情花粉,他早就动手了。
不过,上一次归上一次,欧阳殊现在是更加戒备的看着我,而且,人已经移到了窗前,拦在了窗口上,因为他知道,我现在也想抢他的劳动成果了。
欧阳殊也抻手入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对我怒道:“花兄,虽然现在在江湖中、在采花这一行内你是最大,可是,道有道义,行有行规,你这样做,好像会遭本行内所有贼人唾骂吧。”
我轻蔑一笑,说道:“钱纤纤本贼是一定要染指的,欧阳兄如果是个识实务之人,就请现在速速离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欧阳兄手中的那玩意儿能敌过我手中的这玩意儿。”
我打开那包早已经拿出未了的迷魂香,一股淡淡的香味马上漂散开来。
“迷魂香?”
欧阳殊大惊失色,虽然我这一次拿出来的不是情花粉,但却是在迷药界可与春药中的情花相比的迷魂香。
欧阳殊看向自己手中拿出来的那小包药粉,那只是一包普通的迷药,如果药不够多,可能连人都迷不晕。
在比拼迷药的这份上,欧阳殊就已经输了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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