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我便打起了小算盘,想起那天见到偷偷来到京城的朱棣,发现此人心机也够深沉。在资料中,其他几位亲王都是嚣张拔户,只有这朱棣却是毫无动静,甚至在资料上说,这个朱棣所养的私兵是最少,但是,从那天他敢只身来到湖上楼,并而胆敢当面说出他的身份而料定了我们不敢宣扬出去一事,就能说明此人的心机可与这位齐泰有得一比。
也确实,朱棣并不是知道我们不敢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而是他秘密来到京城,行踪跟本就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我们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反而可以马上离开京城,倒打我们一拔。
想起朱棣,我便想起了同要楼上楼的阴后,阴后是某位亲王的王妃,而且她出现的时间又与朱棣是那们的巧合,我都已经有怀疑,阴后便是是朱棣的燕王妃。
但是,我却又早已经听说过燕王妃是徐氏,乃当年开国大将徐达之女,这也是让我只能怀疑而不敢肯定阴后为燕王妃的原因之一。
当然,凭着玄阴派那阴邪的做法和手段,我也能归出两种原因,其一便是阴后杀害了真正的徐氏取而代之,并且,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其二便是阴后很有可能当年真是徐达之女,而后入的玄阴派。但是,不论是哪一种怀疑,这都让我知道,玄阴派在幂后支持的那位亲王就是燕王朱棣。
其实,玄阴派选择燕王能给她们带来不少的好处,至少,朱棣就不如其他那些做事大胆、实力尚未成熟的亲王一样,他头脑冷静,心思紧密。
我是个势力小人,虽然刚才朱充文还赐与我十名美女,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同时再投靠一下这位燕王,以为自己的将来再谋一条出路。
所以,为了确认阴后便是燕王妃的推段,也为了能再为自己伴上另一条大船,我决定,暗探楼上楼。
我并没有回冷傲霜的四合院,也没有去了那新分到的侍郎府,在晚上,直接换了套黑色蒙面的行头,便爬上了楼上楼的房顶。
我不敢太过靠近那扇让我曾经暴露身份的窗户,而是真接登上了房顶,并且,在上房之后我便已经强行的制止了真气的运行,因为我知道,阴后对我的纯阳真气会有多么的敏感。
即使是不使用真气,常年做贼的我又怎么会因为登上这楼上楼上房顶而露出一点马脚,我仍是无声无息的登上顶楼,无声无息的揭开了楼顶的几片瓦片。
我揭开瓦片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阴后,她那诱人至深的面容,始终让我无法抵御,在这并非生死关头,在我看向阴后时,口水又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在口水过后,我将自己的注意力看面除阴后以外的事物,在她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地图,而那张地图,以我的阅历及我多年为贼对地型的注意力,我一眼便看出了这是皇宫的地图。
我默默的看着房内的动静,因为我看着阴后时不时的抬着看向房中的样子,我便能肯定,此时房中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我揭开的瓦片不够多而已。
我一动也不动,因为我知道,阴后看地图的样子仅仅还只是开始,想必,他们定是在商议著什么事仪。
果然不出我所料,阴后在卷起地图之后,房中的另一个人说话了:“怎么样?”
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耳熟,熟到我几乎差点从房顶掉了下来。
说话之人正是燕王朱棣,想不到,我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阴后与朱棣确实是真的有着关系,那么,阴后是燕王妃也是事实。
我几乎将身体完全的贴在房顶,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能贴在瓦片之上,因为我知道,他们现在的谈话,很可能就是我将来的变故。
这时,阴后轻声叹道:“宫内戒备森严,而且高手如云,凭我一人之力可能还不行,不过,如果柔儿来了,可能还有一些希望。”
我小吃一惊,听阴后刚才这句话,就知道朱棣肯定也知道了曲柔和阴后的关系,甚至,可能还知道玄阴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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