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晴微怔怔地看着两人的反应,在心里掂量,他们两怎么认识?听语气,关系仿佛还不一般。
“我胡闹!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哥,我是胡闹么?”王莎莎一脸不平。郁晴微听到这一声哥,心中砰砰地跳了几下。
“小姐跟你没有仇!你凭什么对她这么讲话!”王冲大有长辈训斥晚辈的架势,完全不似刚刚对郁晴微的百般敬重。
“没有仇?”王莎莎缓缓地将脸转向郁晴微,并指着郁晴微的鼻子,她的唇始终对着话筒,有意让王冲听清楚,“有没有仇?你问她!是谁害你眼睛瞎了?是谁害你受这牢狱之灾?是谁害我成不了酒吧的台柱?是谁死不要脸勾引我的男人?”王莎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这语气仿佛要将郁晴微生吞活剥一般。
她再次逼近郁晴微,郁晴微对王冲的事情充满了愧疚。此时,郁晴微低头,一言不发。
“你说话呀!你不是很横的嘛!你不是很会勾引别人的男人么?你不是很会蛊惑人心么?现在,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我哥面前,别装的那么楚楚可怜!他已经瞎了,看不清你的鬼把戏!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他的一辈子,都是拜你所赐!”王莎莎肆无忌惮地吼道,话语通过话筒,钻进王冲的耳朵,字字钻心,也生生地疼了郁晴微的心。
“莎莎,你给我闭嘴!”那边的王冲忍不住吼道。
“我不!”王莎莎情急之下,吼了回去。“哥!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护着她!我的老板,我的男人,我的亲生哥哥,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都中了她的毒么?郁晴微,你这个贱人!”王莎莎吼完,朝郁晴微扑过去。
监牢里面的王冲,听着外面混乱的一切,心里干着急,却无济于事。
郁晴微任凭王莎莎扯自己的头发,用细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她没有丝毫放抗,也没有喊痛。
警署外面的人,看到里面混乱的场面,奋力地将两人扯开。
此生,郁晴微一脸冷静,淡淡的妆容混淆了泪水,已经如同残颜。绒帽被王莎莎扯落,头发凌乱。
郁晴微呆在警署,还听见王莎莎渐行渐远的骂喊声,“贱人!我们势不两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郁晴微摸了摸苍凉的手指关节,理了理头发。她向看守人员请示了一下,再次进去向王冲道别,“对不起,冲哥。下次我再来看看你。”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小姐!”
临走之际,郁晴微将自己亲自下厨的饭菜,放在看守员那里。
她再次回头,不舍地望望。然后,走了。
郁晴微的生活,仿佛恢复了平静。所有在生命力,来过一次的人,都匆匆离她远处。上班,下班,睡觉。没有朋友和亲人的日子,简直就是白开水。
郁晴微举起一杯白开水,对着灯光下啊,水杯中的影子嫣然一笑,有丝丝苦涩。
那天,郁晴微不上班。她慵懒地躺在床上,昏沉地睡觉。
手机不断地响起,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是陆砚。
她一遍一遍地按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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