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血流如注,神思恍惚,野兽饥饿要吃猎物,是不分时候的,说不定他就是中意碧血洗银枪!
他手臂渐渐收紧,胸膛也贴上她的后背,另一手从她颈侧穿过,彻底将她包在怀里。她的衣襟早在翻来覆去间皱巴巴的松散开来,只要他想,手掌轻易就能滑进去。
可侵犯迟迟没有来,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稍稍下移,手心贴在了她的腹部。
“别乱动,是不是很疼?”
他听婉若形容她的状况,料想她一晚上都要睡不好,放心不下才过来看看。
“不疼,你别箍那么紧,我不能呼吸了。”她不领情,他靠近她一丈范围内她就浑身神经紧绷,肌肉痉挛,疼痛还要加剧。
段轻鸿不勉强,下床很快又回来,手里捧个小小热水袋贴她小腹,“你那叫可雅的朋友是过来人,她说这方法也许有效。”
苏苡瞌睡全醒了,“她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
“你安安心心睡一觉,明天就能见到他们。”
苏苡顿了顿,翻个身,终于慢慢沉入睡梦。
段轻鸿在她身后抱着她,微微叹气。
可雅一家安然无恙,房子在前两天的一场暴雨中有轻微损坏,她的丈夫爬上屋顶修补,老远就看到苏苡,冲她挥手笑。
可雅迎上去,担忧又遗憾的样子,“苏,你还好吗?”
苏苡苦笑,她不好,可发生的事已经不能改变扭转了。
“他没为难你们吧?”远远看到有人在他们家房顶敲敲打打,她还以为段轻鸿要拆人家房子。
可雅摇头,“先前以为段先生只是容医生的朋友,没想到原来他们是一家人,段先生的母亲也姓容的,是容家人。刚开始知道我帮你逃走他很生气,本来要赶我们走,但后来又改变了主意。你知道,被容家赶出去的工人没人敢收留,等于断了生计。我想他不深究的原因还是因为你,苏,他对你很不一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转了一圈,她回到原地,段轻鸿还说服了她的朋友相信他们之间只是一场误会。
“你堂哥呢,他有没有怎么样?”
可雅叹口气,“段先生放话收购他的贸易公司和船只,价格倒是挺公道,也没什么损失。现在经济状况不是很景气,他能早点脱手也好,帮人打工挣的少一点,但也不用那么操劳奔波了。”
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外人眼里偏安一隅的段家三少,要对付一个小商人照样使得出雷霆手段。
或许真的是她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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