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最好尽快。”
“原来你也会焦虑?”那头传来他的低笑。
“看我不爽,你很痛快?”¤自由¤自在¤整理¤
“有点儿,因为你经常让我不爽。”
“混蛋。”我笑著甩了电话。
坐下来深思,真是从心底里发怵,让我见识过这类恶劣的媒介力量,很不能想象要是事件中再扯进个郑耀扬,将会变得如何不可收拾。
然後是冯鹏飞的电话到:“陈硕,希望我们的周末计划没有因为一些不愉快而受阻。”
“这恐怕不可能了,我想今後除工作关系以外,我们不便有更多的接触,你知道,我不想无缘无故被媒体调查骚扰。”
“这件事我以为你不会放在心上。”
“可能你是习惯了,可我不习惯。”态度称得上冷漠。
“如果──”他并不想惹怒我,所以说,“你改变主意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等著你改变主意,一定。”
再後来是张冀云,呵,今天怎麽了,这麽热闹?
“陈硕,老大出院了,刚回海景别墅。”
“我知道。”
他停了会儿:“芳姐她──想跟你谈谈,今晚上行吗?”
我一怔,问道:“在哪儿?”
“九点,风运酒廊。”
“好,我会去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有些事情总要当面说清楚。秀芳现在连说话都用传声筒,我也知道事态严重了,因为这不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我不确定她到底知晓多少,张冀云又透露过多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再把我当作朋友。即使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这件事上有任何正面接触的机会,但直觉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
当看到秀芳坐在波地他们一夥人中间,我猜不出秀芳的用意,我一直以为她不会将私事摊到台面上当著外人讲,女人都比较爱面子,可显然,这次我估计错误,她可能也是豁出去了。
“芳姐,陈硕来了,你不是说有事要跟他谈吗?”波地招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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