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曾建议过。”
“要是我砍下来了,是不是就可以说服你——我不是在吹牛?”
“喔……对,可以。”
“那好,我就砍给你看看。”
“好极了!”祈园滕次讽刺地笑着,“但别忘了,如果你砍不下,可得让别人笑话你。”
“我来碰碰运气。”
“我无意阻拦。”
“你能站在一旁作证么?”
“我欣然从命。”
年轻人在后甲板中央站定,伸手去拔剑。与此同时,他叫出了祈园滕次的名字。祈园滕次,好奇地盯住他,问他要干什么。年轻人非常认真地说:“请弄一些海鸥飞到我头上来,我会把任何一只砍落的。”
祈园滕次觉得自己受了这小青年的愚弄,生气地叫着:“胡说八道!我要是能把海鸥召来,也就可以把它砍下来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洋洋得意地说,“如果你砍不下来,就说砍不下来,道个歉就行了。”
“如果我准备道歉,就不会在这儿等了。如果海鸥不飞到我这儿来,我总得砍点别的什么东西给你看看。”
“什么……”
“再往前米五步,我就砍给你看。”
祈园滕次走近了,咆哮着说:“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头。你仔细想想吧,砍下这个比砍下海鸥更合乎逻辑。”
“你疯了吗?”祈园滕次叫了起来,就要闪开脑袋,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年轻人抽剑一挥,其动作之快让人觉得那三尺长剑‘晒衣杆’在他手中如同锈花针一般。
“什——什——什么?”析园滕次向后踉跄了几步,双手才摸到领口,再往上摸一点,很幸运,脑袋还在原来的地方。
“你现在该明白了吧?”年轻人说着,转过身朝行李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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