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过了好大一会,那雪女子见无人应答,又唱:
青石头上的红嘴鸦,
白鸽子一天天喂大。
我对你掏了心里话,
你把我冷着为啥?
听了这声催问,有一个石匠出身的车班长终于站了出来——这个车班长的名字很古怪,叫“车怕万一”,人长得很是英俊干练,而且还能写会画,是队伍里仅次于羊副官的一个士兵秀才。平日里玩耍他常扮“尕妹”角色,这会儿就恢复了“阿哥”本相。他笑望着那个雪女子,斗胆回过去一段:
白石头上的###花,
开了是光照天下。
我心里早已乱如麻,
你到底是人呢嘛鬼嘛?
那女子得此应答,显然很高兴,止住步,又丢过来一段:
胆大的猎手进山哩,
怕什么狼呢虎呢?
只要你是个长球的,
问什么人呢鬼呢?
“哗——”人群骚动了,这句质问真是非同凡响,谁也没想到,一个纤纤女儿家,竟会如此大胆!那车班长就来了劲儿,胸膛一拍,又回过去一段:
黄河边下来的大轱辘车,
拉的是炮弹和火药。
吃粮的人是叮当货,
别当是废铜么烂铁。
“好。”人们欢叫起来。
那雪女子听此一段,似中了心怀。但不知怎的,顿了一顿,忽然又软了口气:
二郎山戴帽是一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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