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阵,二人又齐声央求:“娘娘,你就讲讲吧,事隔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花奴仍无言。
二人又催:“娘娘!你到底顾虑什么?假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还信不过我们俩吗?”
“生什哼吼本布登道!”花奴终于冒出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车怕万一没有听清,独眼龙却忽然失声叫道:“呀——娘娘!你还会说俄语?”
“我不但会说俄语,还会识俄文呢!”花奴古怪一笑,接着伸出一根指头,就在沙滩上刺溜溜画了一长串俄文字母。
两人又惊又奇,又奇又喜,车怕万一既不懂俄语又不懂俄文,独眼龙虽能听懂几句俄语,却不识句俄文。两人惊呆呆望着他们这位娘娘,竟半晌说不出话来。
愣了好大一阵,独眼龙才一拍脑袋说,“懂了!懂了!娘娘,你是不是以前跟你的长官到苏联人那里去学习过?我当年在新疆迪化城,也差点被盛世才送去苏联培训,只因后来国共闹翻,我才没有去成,不然的话,咱俩说不定还是同学呢……”
“别胡诌!”花奴忽然脸色一变,严肃地说,“关于我的身世和枯木林的秘密,你们以后自会知道,现在不要多问!也不要瞎猜!”说着站起身,又道,“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了,不要多与外人讲。改日咱们再好好谈!”言毕,手一挥,就要打道回府。
两位汉子诺诺连声,正要踩镫上马,忽然一阵清风吹来,隐隐听见了一阵哭声。三人又兀地勒马立足,竖起了耳朵。
倾听一阵,那哭声断断续续,却十分清晰,而且是个女丫子的声音,就觉得奇怪,这地方离旮旯城已经很远很远,哪来的女丫子哭呢?于是就牵马抻缰,一步步循哭声觅去。
翻过数道沙陵,约摸半里之地,就惊讶地发现一桩怪事:一条两岸齐削的沙沟中,竟孤独地呆坐着娆儿女,一脸的鼻涕眼泪,声音已渐嘶哑,但还习惯地保持着尼姑打坐的盘腿姿势。三人大诧不已,急忙用马缰绳把她拖上来,连声相问:“你咋在这里,你咋一个人在这里?……”娆儿女却依然直哭不言。后三人不住地催问,她才哽哽咽咽说,国王带她出来打猎游玩,忽见窜过一只狐狸,国王就上马追去了,叫她在这里等着。她等啊等啊,眼看太阳快要落山,国王还不回来,心里害怕,就哭了起来。
三人听罢,就蓦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愣了一阵,花奴忽然伸手解开娆儿的衣襟,只见乳房、阴部,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竟像是鞭打棍抽一般,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深深的牙印。车、独二人尚未明白过来,花奴已经顿足骂道:“性虐狂!性虐狂!他是玩腻了娆儿,又要将她抛弃山野呀!”骂毕,忽然又冷笑一声:“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接着一把搂住娆儿女,动情叫道,好妹妹,不要哭,我会帮你脱离苦海……
车万义的交代材料第二十九节(1)
二十九
这事过后不久,王宫中传出一个流言,说那娆儿女原来是个石女,根本不能为人做妇。马黑马国王为此十分后悔苦恼,动不动就发脾气,还和皇后经常吵架。对此流言,有的人深信不疑,有的人半信半疑,但车班长和她眼龙却明白,不管是真是假,花奴一定是从中做戏。说不定哪天,又会有一个意外的变故。
果然不出所料,约月余后,马黑马又颁出一道新的诏令,语曰:
娆儿女表面看端庄温婉、秀美可人,是个聪慧女;实则却是个不知痛痒不解风情的呆傻女,实不足以册立为妃。特此废除,再不叙用。至于娆儿女去后空缺的妃子席位,也不再填补,将由他一个昔日旧人代之。
此令一出,举国上下又是一个嘈嘈切切……
先不说那娆儿女被重新发回民间后的情形如何,且说这道诏令一下之后,雪女子却又如晴空里听了一声炸雷,他所说的那个“昔日旧人”,无疑指的就是她。自从当年那场野合事件后,她和他早就断了那份情丝。后来她入了凤凰营,他立了皇后,车班长又被招为驸马,各走各路,更没了那种特殊纠葛。现在他突然又放出这种风来,真不知道意欲何为。
最乱心的是,这个阶段她已经把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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