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手摸脸蛋。
她身上裹着的浴巾给浸透了,男人不管不顾,清醒着的苏墨是断不能自己把浴巾扯开了,湿掉的浴巾裹在身上难受的紧,沾了水的重量只让人说不出来的重压。
索性,这回裴琅也没折腾她,只把她给冲干净后就转身回了卧室。
苏墨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坐在床边上,男人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她过去,苏墨刚一磨蹭过去,就被男人拉住手腕一下子压在床上,她反应不及,一下子跌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体陷进去,因为重力的缘故,脸部一下子深陷在床单上,苏墨扑腾着抬起脸来。
怒气一下子就涌上来,“裴琅,你有病吗——唔——”
女人尾椎骨处被男人手掌压下去,苏墨话一出口,就觉得被压的地方生疼,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疼就给你我忍着点儿,穷折腾个什么劲儿!”
男人话没好话,说出来的语气也硬邦邦的气死人,可手上的动作却收了几分力道。
苏墨只觉得被压疼的地方被抹上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灼热的烧痛感,鼻腔里涌进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儿。
她眼眶发酸,整个人乖乖的趴在床上,再不动弹,任着裴琅将药膏涂遍全身。
男人手劲儿算不得轻柔,动作更称不上仔细,只是裴琅这难得给人上回药,也该知足了。苏墨又是个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她咬着唇,无论多疼,都告诉自己不能哼出声。
眼里心里的酸楚深深的,却又不是太难过的那种滋味儿。
她趴在床上,背部美丽的蝴蝶骨突起,裴琅手指扫过去时能感受到指尖下女人轻微颤抖的身体,他轻笑。
这女人倒是牙硬的紧,他这涂完了都没见着她叫一声疼。她身上几处地方伤的厉害,虽说是皮肉伤,但是这药沙起来也是难受的紧。
不过若说效用,这部队上的东西,这种伤药最是没得说。
只是——
裴琅眸中色彩深了几分,他派人去查,非常轻易的就查出那人是谁。
只是,未曾想到,竟是苏承源。
而且,故意的给他留了讯息。
裴琅是猜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不管是真药还是假药,他都不可能让苏承源在他眼皮子底下嚣张。
苏墨悄悄的用手指揩掉眼角的泪,她是个很容易被感动的女人,却又是个极度不愿意将自己的脆弱和伤痕展示在外的女人,所以,很多时候她都过的非常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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