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不也被挤兑走了吗!”
“我哪有不信,可是裴公子不是说了不准办公室恋情的吗,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啧,这对我们有约束力对裴公子可没有;女人啊,为了上位什么招使不出来,光看那女人那风骚样儿吧,指不定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呢!再说了,要是真能扶正了可就是老板娘了一辈子享福,谁还巴望着这么个岗位……”
“这倒也是……哎,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还是赶紧的喝完茶去工作吧!”
……
苏墨手上动作没停,耳朵里一丝不漏的把对方的话停了个彻底,只有一页隔板隔开的两个空间,即便不是刻意的偷听,也听的一清二楚。
她唇角勾着笑,或许是因为打定了主意,这样的话听在耳朵里也可以一边进一边出,再不放在心上。
等苏墨把文件整理好交给季沐媛的时候,就看到她眼底促狭的眸光,她舀签字笔敲了下桌面,“这会儿公司里四面八方传的可都是你跟裴公子的事儿了,苏墨,我以为你会一直藏下去。”
苏墨抿抿唇,半响之后才说,“我想开了,无非就是爱一场吗,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可我不能把自己看低贱了。这个男人值得我投资,不是吗!”
季沐媛深深看了苏墨一眼,“苏墨,你总让我吃惊。”
苏墨笑了笑没说话,舀过季沐媛签好字的文件往回走,女人明亮的眸子盯住她的背影,只觉得头疼万分,姨妈昨儿又来电话问关于苏墨的事情。
这两个人现在这状态,她倒是当真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告诉姨妈。
只是,姨妈也太过沉不住气,裴琅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的从来就没少了,可什么时候见他上心了。这回这才刚刚听到风声,就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一场会议结束,裴琅单独把陈启安留下,窗边的折页窗都被拉上,裴琅脸色阴鸷,握起的手掌上青筋绷起,男人一手扫开桌面上的文件,嘴角涔涔冷意渗出,琅誊看中的新项目,拥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却最后功亏一篑,输给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
陈启安派人去查,才发现这家企业的幕后法人是苏承源,他这招阴损的可以,但却成功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因为未曾放在心上,所以才让他钻了空子。
“是我疏忽了。”
陈启安脸色也沉的可以,这次当真算的上是他的一大败笔,不存在任何技术性问题,仅仅是因为不曾注意过,对方的材料根本未曾显示跟苏承源有任何的关系。
却原来是一招虚晃。
裴琅摆摆手,这会儿来摊派责任晚了点儿。他眉心揪紧,半响后只见男人唇角溢出冷笑,抬起的视线中一片黑芒,“我让他吃的下去,消化不了,撑也撑死他!”
“但是,这一次的竞标我总也觉得蹊跷,这东西按理就只经过你我的手,但是很显然对方早已知道我们的标的,不然不会那么巧合每一种都高出一点点。”
裴琅看一眼陈启安,他眉心蹙紧,“你是不是心里有数了?”
揉揉额角,陈启安也是颇为头疼,“没有,只是怀疑。”
男人没说话,陈启安怀疑的是谁裴琅也大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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